这样的状态让景青夏稍微放松了一些。
反倒没有上次突然被蒙住眼睛这么紧张。
钟茗雪继续作大概说明：“这个阶段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进入下个阶段，用少量的柔和信息素作为训练工具。”
景青夏举手：“钟老师，我有两个问题。”
“你问。”钟茗雪放下小册子，点头。
“第一个问题是，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医生说因为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比较高，所以少量释放有安抚作用。既然有安抚作用，还怎么训练耐受？我应该很耐得住吧？”
在景青夏的直视中，钟茗雪的眼神往旁边瞥了一下。
景青夏：“？”
钟茗雪把小册子递给景青夏。
景青夏看了一眼。
上面和钟茗雪刚才说的差不多。
只是她抹掉了一个词。
用少量的柔和信息素“引诱”，作为训练工具。
Ala和ega除了释放信息素本身，还能操控信息素进入不同状态。
比如之前苏太可以用信息素攻击人，向嘉佑可以释放信息素自保，而景青夏则选择用信息素和苏太对抗的同时保护钟茗雪。
信息素的状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可以由释放者自行控制。
而进入易感期和发热期的Ala和ega的信息素则会进入失控状态，ala会化身成饥饿的猎手，ega则会变成诱人的猎物。
用少量信息素作耐受训练，如果控制的不好，也很有可能会引发信息素失控。
甚至，因为钟茗雪的发热期快来了，很有可能因此成为诱发条件。
钟茗雪对自己就这么放心吗？
景青夏不好意思地把小册子放到桌上。
又赶紧问了第二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慎重研究一下。其实用代餐我也有点忍不住，当时信息素失控了一会儿，你还用了阻隔剂，还帮我贴了阻隔贴不是吗？”
“用代餐也会忍不住吗？我看你挺喜欢喝柠檬气泡水的呀，喝柠檬糖水会受不了的话，中午喝柠檬气泡水的时候怎么没事？”钟茗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里还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又是那种公事公办的样子。
可是景青夏不知道为什么，从这面无表情中，居然还是找到了钟茗雪的情绪。
她好像是故意的诶！
有点像林婵娟的揶揄态度。
光是柠檬味就能景青夏浮想联翩，景青夏的耐受能力确实太差了。
或者说，是对钟茗雪的免疫能力太差了。
可是景青夏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一个关键。
她一边伸手去拿小册子，一边开口问道：“可是钟茗雪，你为什么会想到用柠檬糖水作为代餐？或者说，为什么是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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