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元乐山就抢过箱子,一言不发收拾了洗漱用品往浴室走。
好像并不准备进行任何言语交流。
段雅洁有些丧气了。
在景青夏和钟茗雪面前她还能故作胜券在握。
可是真的和元乐山独处,她才意识到,主控权从来都在这个吃货身上。
这个看似没什么主见的小吃货,对人生没什么设想的小吃货,偏偏能把人拿捏住。
段雅洁仰头一叹,坐在了床沿上。
那天晚上也是像这样,她静静坐在床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元乐山则拿着买来的烈酒和食物分享,说什么也不肯浪费。
结果酒没喝几口就开始上头了。
她的脑袋也是眩晕的,当窗外烟花炸开的瞬间,元乐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扑了过来,带着她在床上翻滚,非要一起感受高级大床房的床垫质量。
当时段雅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也在心中炸开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凭着本心咬在元乐山的肩膀上。
元乐山感觉到自己被咬还哼唧了一下,气得马上反咬上去。
两个人在啃咬之间,突然氛围就变得不一样了。
段雅洁当时还没分化,是闻不到信息素的,但是元乐山却对她说:“雅洁,房间里全是草莓味诶。”
那天带回来的食物中没有草莓。
那是元乐山信息素的味道。
段雅洁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好想尝尝香甜的草莓。
这么想着,仰头就吻上了元乐山的唇。
元乐山显然愣了愣,但是一愣之后也没退开,反倒更用力地反吻上来。
她的状态不像一颗香甜的草莓,更像是她此时唇中的味道,唇里只有烈酒的味道。
这烈酒让人上头,元乐山更让人上头。
香香软软的身体,好像包裹了草莓奶油,像一块入口即化的蛋糕。
奶油是这样白花花的,又透着点粉。
难怪吃货喜欢奶油蛋糕,现在她也喜欢了,甜甜软软包裹住舌尖。
那天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她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做出了超出友谊的事情。
她看到了好朋友眼角的泪花。
可是那眼神里明明不是委屈和拒绝,仅仅是反攻不成的憋屈。
她的嘴里絮絮叨叨着:“你混蛋,我可是ala诶,我是ala,你怎么这个样子!应该让我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段雅洁爱惨了她要强的倔强和软软的声音,没忍住还是继续将她压倒,嘴里还哄骗着:“下一次,下一次就让你咬我。”
于是当晚有了无数个下一次,但是每一次都忍不住由自己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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