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言看着身上严丝合缝盖着的外套,“你好可爱啊。”
然后伸手又捏了捏她的脸。
兴许因为感冒的缘故,郁知言声音哑哑的,自带一股媚而不自知的语调,赵意昀完全顶不住。
她把脸转向前方,声音硬邦邦的:“捏什么捏,你还小?”
郁知言除了声音,状态丝毫看不出感着冒发着烧,她挑着细眉:“嗯?我不是三岁吗。”
赵意昀拿她没辙:“行行行。”说完,她又盯着郁知言的脸庞,问:“难受吗?”
郁知言下巴微抬,表情看起来倒是挺平静,语气也平稳:“难受不难受有关系?”
“不难受最好,难受就看医生呗。”
这话一出,赵意昀忽然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郁知言倒很乐意接茬:“还有呢?”
“还有什么?”
“除了看医生。”
赵意昀:“打针吃药。”
郁知言:“除了打针吃药。”
这样的对话有什么意义吗?答案是没有。
但赵意昀莫名就接得很开心,她忍笑:“那还能怎么办?我哄你开心?”
“好啊。”
到医院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在一楼大厅挂了号,赵意昀赶紧带着人上三楼门诊。
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很快就排到郁知言。
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赵意昀在科室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眼睛时不时的朝门口看去,门口是玻璃制的,可不论她怎么找角度,就是看不见郁知言的身影。
赵意昀有点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焦虑的情绪。
直到郁知言推开门出来,她忙起身,问:“医生怎么说?”
郁知言说:“Dt”
“……”
赵意昀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好一阵无语:“你还有功夫开玩笑?”
郁知言眼睛像是一颗清亮的宝石珠子,蕴着笑意,今天第三次说:“意昀,你好可爱啊。”
可爱个鬼。
赵意昀瞪她。
然后又被郁知言捏了捏她的脸颊。
“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烧,输液就行了。”
闻言她心口蓦地松快了些,但很快又被郁知言的声音给吊了起来,只听她问:“为什么这么紧张我?”
赵意昀耸肩:“我哪有?”
郁知言看着她不说话。
“…好吧,我是紧张你啊,”赵意昀承认得倒也爽快,她说:“那晚你不帮我挡酒也不会感冒,算起来也是我的责任,我担心你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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