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她送的,那也都是□□年前的事了。
郁知言倒像是来了兴趣:“哦?”
赵意昀忽然玩笑了一句:“该不会以前我们就认识了吧?”
郁知言也笑:“可能,但不重要。”
“嗯嗯,重要的是现在,”赵意昀放下手机,仰头时能看到郁知言的颈项线条,她伸手勾上去,“郁老板,那以前是不是挺多人听你唱歌的?”
“是挺多人。”
“那是不是也挺多人喜欢你。”
“是挺多人。”
明明说着重要的是眼前,但赵意昀脑子里一幻想出那些画面,莫名就很醋很不爽,然后她问:“那今晚我能听你唱歌吗?或者说,以后能只唱给我听吗?”
“换个称呼我就答应你。”
“郁老板不好听吗,多气派。”说完赵意昀被自己土得想笑。
郁知言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那叫什么?郁知言?知言?知知?言言?”
郁知言手指抵在赵意昀的下巴处,稍稍用力,让她们的视线对上,说:“都好。”
赵意昀抿了下唇:“那叫老婆会不会很奇怪?”
郁知言说:“好乖。”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热恋期里的人差枪走火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的对视,不知不觉间呼吸和身躯都会靠近纠缠。
成年人夜晚的乐趣大约也是如此。
今晚郁知言给她唱了一首化身孤岛的鲸。
温柔的嗓音给她编织出了一场身处大海的幻梦,仿佛她真是一只搁浅在孤岛上的船支,随着海水的冲荡,慢慢的朝潮湿润泽的沙滩上停靠。
大海茫茫很容易带来迷失的无措感,而郁知言的呜咽却是最好的鼓舞,让她能始终找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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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夏的演唱会在周六晚上开始。
赵意昀定的票位置很好,能很好的看到台上的表演。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两人从场馆里出来,赵意昀困得在打哈欠,她像只树懒似的靠在郁知言的手边,声音懒懒的,“我感觉站着都能睡着。”
耳边郁知言的声音轻轻的,“今晚不回去了吧?”
赵意昀眯了眯眼睛:“你那里?”
“都不回,”郁知言把她圈在臂弯里,轻声:“今晚住酒店吧,回去车程太久。”
赵意昀点头:“好啊。”
走出大门口后,人便少了些。
两人正走着时,忽然有一行人扛着摄像机和话筒,看起来像是记者,上来便笑嘻嘻的打招呼,然后问:“两位是刚看完吹夏的演唱会吗?”
赵意昀揉了下眉眶,“嗯。”
“先前我们已经采访了好多对闺蜜,她们都是为了求姻缘。请问二位也是吗?如果是的话,方不方便参加一下我们的一个小调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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