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声音压得极低,所以不存在会被外面人听到的说法。
但是林棠还是觉得很羞耻,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又忍不住夹紧了小穴,死死咬住谢放的性器,不给他挪动的机会。
谢放“嘶”了一声,被她夹得有些痛,“你很激动?有其他人在旁边就这么让你喜欢吗,你性癖真怪。”
林棠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她咬着牙骂道:“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话的时候怎么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
谢放听到她骂自己也不恼,只是突然用力顶住她,顺便伸手帮她捂住嘴,“管我能不能吐出象牙呢,这嘴刚刚舔过你的比,你现在就嫌弃了?”
林棠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斯文矜贵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居然嘴里骚话一套接着一套的,那反差够刺激。
再想到他平时也会时不时说出一些吓人一跳的荤话,又觉得这也不算太突兀。
这人的本性如此,无愧于一声“斯文败类”的评价。
厕所里的女孩子们似乎解决完了自己的需求,叽叽喳喳的声音远去。ℜūsнūЩūЩ(s)
在声音完全消失在二人耳朵里后,谢放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大腿,一个发力,将女人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样抱起来。
二人下体相交的地方在这样大的动作下依然连着,谢放将她往上提了提,操弄的姿势变得愈加凶猛起来。
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林棠的耳边回荡,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林棠却光是听他的低喘就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谢放深吸一口气,他干得又快又狠,性器每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几乎要把林棠给g穿。
“老师轻一点啊啊这个姿势真厉害,好大嗯嗯嗯就是这里。”
“就这么舒服?”谢放把她放在地上,让她把身子扭过来对着自己,又再一次将她抱起。
这个姿势相比于刚刚的小儿把尿能操的更深,林棠整个人的重量仿佛都压在了体内那根鸡8的上面,失重感让都有些不安,只能牢牢的圈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颠着自己的身体上下摇动。
两个人此时都已经到了极点,谢放低下头,把头埋在她的发间狠嗅一口。
林棠晚上出门前才洗过头,洗头水的香气在他鼻尖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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