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我也想和你玩抽屉里有什么的游戏。”宗汀后槽牙咬紧,用狠唳的眼神和程露对视。
他长得好看,程露最喜欢他在事后抱着自己用喑哑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他的每一句露露,都挠的她心痒不已。
但此刻面前的人双唇紧闭,眼里不带一丝柔情。在话说完后就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完她的脸,又看向她胸前的新旧交覆的红痕。
他的审视让程露所有的胆量都被撕碎,呆坐着的她不敢想今晚宗汀回到家里,会怎么折磨自己。
宗汀出门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你要是想好了打发我的理由,就在听到敲门声后来给我开门。要是实在想不出来,就趁着白天给自己买好药。
宗汀出门去了公司,公司里的人看着自己总经理脸色阴沉的样子,谁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李助理大气不敢喘的把文件送进办公室,立马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出了办公室门几步后,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平时老板在公司里也是一脸严肃,但却不是着这样周身都泛着低气压,他交代手边的同事今天都把皮绷紧,要不然小心被拉典型。
宗汀回来后按照约定敲了两下门,却没有给里面人走过来开门的时间,选择直接把手指按上门锁。
门锁滴滴两声后,他拧下门把手,进到屋内。门开以后,程露被宗汀抓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被愤怒的宗汀折磨了快一整晚的程露,在早上疼醒后,看到宗汀躺在自己对面,眼神里带了些许歉意,程露一下子就明白,现在看着自己的人是宗郁。
宗郁安抚程露两句之后,起身去给拿药膏,留她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
片刻,他从换了件衣服,拿着药走了进来。
他让程露在床上躺平后,用手分开了床上的人的腿。虽然宗郁觉得自己手上没带多少力气,但因为程露双腿内侧的肌肉在昨晚被宗汀拉伸了好久,现在不过被他轻轻碰了下,依然疼得她一张小脸轻轻皱起。
宗郁看着她红肿的阴部,他心里的升起了复杂的感觉,随后他像哄孩子一样,对着程露说呼呼就不痛了,然后凑近她的双腿间,真的轻轻吹了几下。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拨弄着,她的耳朵因为害羞,而染上了红色,也开始发烫。
男人用把药挤在手背上,用手指尖沾着,细致地给程露涂药。
程露想到三天前他也是用这只手进到自己身体内,几下轻几下重的在自己甬道内壁剐蹭,在她身体里按动那凸起的敏感点。埋在她双腿间的男人,似乎察觉不到他的头发会无意擦过程露的大腿内侧。躺着的人感觉到不适,不由夹紧了双腿。
宗郁按住她的乱动的腿,嘴角轻轻翘起,告诉程露脑子里别想乱七八糟的,要不然这药就白涂了。
她也老实下来,忍住腿间的痒,拿起枕头盖在脸上,选择不去看他。
眼前刚一黑下来,昨晚宗汀折磨自己的那些画面就涌进程露的脑海。
他在此之前都是很照顾自己的感受,会做足了前戏,等她身体完全准备后才进入。从来没有近乎虐待一般的朝自己发泄。程露心里想着。
昨晚上她也是被蒙起来眼睛,眼前黑漆漆一片,甚至连嘴巴也因为塞了东西,无法闭合。程露双手被反绑,身体里被塞着一根不停振动的电动玩具。跪在床上的人说出的求饶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声。程露因为不安而扭动的身体,被那根假阳具当成了迎合,于是在她身体里进得更深,震动的更凶,好让她阴道内壁每一处都被拍打到。
宗汀昨晚没有因为她的哭声而放过她,只是独自坐在椅子上,看她受折磨。
因为无法摆脱身体内的东西,她索性不再逃避,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它的存在。
没有温度的硅胶和男人真正的阴茎分本无法比拟,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羞耻感,自己爱的人坐在不远处,旁观她发情,听她一声声呻吟,看她小穴不停的往外冒着淫水。
程露身体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在宗汀的注视下,趴在床上达到一次次高潮。
宗郁看着程露身上起了变化,停下手了的动作,抬手要拿程露用来蒙脸的枕头。
“我刚给你涂好药,怎么又湿了,想到什么了?”宗郁手上也使了点力气,拽走那个被她双手紧紧抓住的遮羞布。
程露闭紧双眼不去看那个故意用话挑逗自己的人,她气的决定不理宗郁。
“他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就是为了好好陪着你,程露,宗汀他可真爱你。”宗郁又继续带点幸灾乐祸的说。“可惜天不遂人愿,别伤心露露,我替他照顾你也一样。”
在场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宗汀请一天假哪里是为了照顾程露,不过是想借此好好收拾自己出轨的妻子。
“下床穿鞋,去给我指指他昨晚给你用的是哪一根。”宗郁脸上带笑,真诚地邀请程露去隔壁房间转转。
“我身上还疼着。”程露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他。
“这个借口找的水平太低,要不是亲眼看见宗汀只是让你夹着假阴茎趴了几个小时,我还以为他为了泄愤找人轮了你一晚上。”宗郁毫不留情的拆穿对方。
“刚涂了药,不能乱走动,会把药蹭掉。”躺在床上的人坚决拒绝起床。
男人看了眼她还张开着的双腿,转身出了房间。
程露在听到湿巾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后,顿觉不妙,快速起身下床,往门口跑去。
脚刚接触到地板没几秒,就被人抓住肩膀,定在原地。
“看来你比我着急。”宗郁一脸甘拜下风的表情,把程露打横抱起。
程露被强行带到隔壁房间,他们两人一起看着狼藉的床。
宗郁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被随意放在床上的假阳具,冲着程露挑了挑眉毛。
“看来宗汀是真的恨你,这也型号也太变态了吧,我当时只是捎带着买了一套,可没想在你身上用这个。”手插口袋的人把自己说的清清白白。
昨夜被这东西折磨了一晚上的女人咬紧牙齿,转身用脚踢宗郁。宗郁也不躲闪,在程露抬起腿后,一把托起她的大腿,然后就势把程露推到在床的边缘。
“雨露均沾好不好,我也想看你哭。”宗郁低头看着被自己按在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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