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做过那样伤透心的事情,她还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已经是对她仁义了。都说一报还一报,她可以选择肆意地去玩弄南归的感情。
可她没有,何必做那样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真那样做了,她就不是江云初了。
“花。”南归把手里的花又往她怀里递了递。
“南总还是这么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情。”江云初笑了,眼底却没半分笑意。
南归动作一僵,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受伤,声线清冷:“我没有,只是以为女孩收到花会喜欢,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送了,你说的那些我都改了,以后我不会那样了。”
“是会喜欢,得看送的人,南总,请回吧。”江云初眼神冷漠。
“我更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江云初没有跟她计较,她喊她小名她屡次强调,这人还不是没改:“南归,这样可以了吧。”
南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鼻尖更红了,凤眼湿润了些许,就像蒙了一层雾,很快她调整过来,一双眼眸恢复清明,眼神冷淡了不少,试图挽回形象。
真是个傻子,这么笨追人也没谁了。江云初莫名看不惯南归此刻的样子。
黑夜里的她身姿挺立,神色淡漠的模样好像什么也入不了她的眼,清冷孤傲,是朵高岭之花。
这朵高岭之花冻的快不行了呢,却还维持着自己形象,好似一点都不冷的样子。
江云初没有再看她,转身走了,她若不走,某人可不会动的。
南归依旧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上车离开。
花虽没送出去,至少称呼变了,江云初喊她名字了。
江云初去粥铺里买了碗热粥,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南归的车了,看来是已经回去了。
她哈了口气,白气在空中消散,冷风往领口里钻,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江云初乘坐电梯上楼,推开总裁办公室门,刚好通过落地窗看见对面的写字楼很多灯是亮着的,映出特别俗气的三个字“我爱你”。
“是有人在告白或者求婚吗?”
江沉也看见了,笑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很浪漫。”
“没有,只是觉得钱没地方使,浪费在这个上面,可以进口很多原材料了。”江云初把粥放他桌上。
“我妹怎么往工作狂魔方面发展了,这应该是网上说的直女吧,一点浪漫都不懂。”江沉笑着打开盖子,粥冒着热腾腾的热气,还挺热的,尝了口,不烫刚刚好。
“我才没有呢!”江云初炸毛,她才不是直女,弯的好好的,她又往落地窗外看了眼,三个大字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爱心。
是挺浪漫的,那个女孩肯定会心动不已吧。
“好,你不是不是。”江沉很敷衍地回应。
“再这样别喝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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