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啊,如果说有人能让你的信息素不再狂乱,你会选择和这个人在一起吗?”
朝南溪没犹豫,果断摇头。
“这种在一起如果建立在为了让我好,而没有爱意,没有誓约,甚至没有感情的基础上,我宁愿孑然一身过此生。”
她不需要为了好而好起来,更对只为索取的欲望不屑一顾。
她朝南溪的爱情,必定建立在你情我愿,还有相互扶持的基础之上。
平等,是一切的基本。
云医生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治疗室近在眼前,云医生刚想进去,广播里喊出云医生的名字。
是样本出了错,需要她即刻返回实验室。
南溪推门进去,岑馨趴在治疗床上,背对着,对于她的到来一无所知。
她走近了一步,接着又一步,赫然看到白瓷一般的细滑上,有一个咬痕。
那不是梦。
朝南溪记得咬下时,唇齿间的感觉,是得到时的畅快,也有未被抚慰的不满。
她抬起手,在手背上咬下,对照齿痕,和岑馨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虽然没有标记过任何人,可却也懂这个行为的意义,她确实试图标记岑馨。
如果不是岑馨没有腺体,一切就都和当下不同了。
朝南溪背后沁出冷汗,她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愤怒和失望。
“岑馨……”
岑馨一听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南溪,大惊失色,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身,被单从肩头滑落。
她锁骨上的吻痕格外灼眼,朝南溪到现在是真的知道,那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在岑馨不同意的情况下,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你脖子后面……是我咬的吧。”
朝南溪心烦意乱,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岑馨,不记得、失控了,都无法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是她,千错万错。
“是啊。”
面对颓然的南溪,岑馨反而笑了。那笑容里的不在意,竟然让朝南溪一时之间看不出真假。
“其实我不想说,是因为有些丢人。”
岑馨扯着被单,指着颜色变深的玫瑰色吻痕,“这些,都是我向你讨的。”
讨?
朝南溪伴随着头疼,不由靠在墙上。她回忆不起,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你昨天……是真的抢了床,也毁了我的花,甚至非要拉着我陪你对戏。”
一夜的过去,给足了岑馨想托词的时间。她为了能够留在南溪身边,想了无数个能让她接受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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