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组织挫伤,韧带扭伤,我的建议是近期都不要拍动作戏。”
医生是朝南溪带进组的,严肃的表情传达出只有岑馨才懂的意味:如果不听话,就告诉南溪。
岑馨不希望朝南溪担心,连忙让薛染去协调后续拍摄,上了药做了冷敷,医生盯着她结束一场文戏,并且返回住所才离开。
小灰将岑馨的脚踝架高,她看着伤处忧心忡忡:“南姐回来肯定会骂死我的,她走之前明明交代说一定照顾好你。”
岑馨摇摇头,“是我从威亚上下来没找准落点,也是我坚持拍摄才让扭伤进一步严重,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说是这么说,我愧疚……”灰灰说着打开手机,一看脸色大变:“惨了,外景组就要回来了!”
一室药味想要掩盖都难,岑馨连忙让灰灰收好药品,打开窗。
“能瞒就瞒,先别告诉她。”
灰灰大为不解,“南姐知道了还能照顾你,为什么不能说啊。”
岑馨笑笑,“她啊,最近跟着外景老师学了好多东西,正在兴头上,我这一受伤,她肯定会留下照顾我,虽然是心甘情愿,但我却不想耽误她学东西。”
沉浸在新领域里的朝南溪,带着别样的光彩,只是听她对自己所学侃侃而谈,岑馨就能感受到属于她的几分快乐。
“你们俩真是够够的,明明恋爱没多久,却像老夫老妻一样,岑馨,你其实适当任性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灰灰看过千余本言情小说,自诩对于爱情甚是了解,她不止一次觉得,岑馨在爱里过于没有个性。
“我可以任性,可以作天作地,但是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同,不希望南溪觉得麻烦,大概就是我做所有之前的重要前提。”
岑馨说着,眼里的光越来越强,崇拜混合着爱意,差点闪瞎了灰灰的眼。
“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早前,灰灰也问过南溪相似的问题,她的回答和岑馨的大同小异——
岑馨是温柔的水,哪怕到了寒冬时节都不愿意结成有棱角的冰。
“走了走了,南溪她们到楼下了,祝你糊弄成功!”
岑馨躺在黑暗中,特别忐忑,脚踝一跳一跳的疼,只要南溪打开灯,什么都瞒不住。
滴答一声,门被推开,岑馨拽着被子呼吸一滞,甚至于,她都不敢向后看。
奇怪的是,朝南溪进来并没有开灯,也没有过来亲她,而是先去了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溪回来,她钻进被窝,岑馨随着被子被掀起而僵住。
她等着被南溪揭穿,甚至狼狈到找不到借口,可谁知,南溪什么都没说。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将自己拥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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