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泱想推开魏疏,结果一屁股坐上电视遥控器,电视开了,是本市的天气预报,说最近可能会出现连续降雨,提醒出行注意安全。
“烦死下雨了。”
喻泱靠在沙发上,从屁股后面抽出遥控器往桌上一丢,纸巾盒都被她妈穿上了衣服,这个家充满了家的感觉。
魏疏坐在喻泱身边,熟悉的味道缠绕在鼻尖,让喻泱有种她俩在休假的时候坐在一起打发时间的感觉。
可是那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儿了,魏总哪有那么空的时候。
烦,她看了一边的人一眼。
十八岁的魏疏似有所感,看了回来。
喻泱:“为什么要来,不和你小女朋友一起玩了?”
这句话阴阳怪气,酸里酸气,喻泱说完突然想到连绯绯说自己是阴曹地府在逃怨妇,顿时又生闷气了。
“我的女朋友是你。”
魏疏很认真地说,“以后是老婆。”
喻泱差点没跳起来,她看着魏疏,一脸崩溃地说:“魏疏!!你以前不这样的!你应该板着脸一脸酷拽样地说关你吊事!”
魏疏:“我不会这样说。”
“你喜欢我板着脸的样子?”
魏疏很认真地问。
喻泱:“我喜……个屁咧!”
魏疏:“我不喜欢她。”
喻泱哼了一声,“你们青梅竹马和我这种妖魔鬼怪有什么关系。”
更阴阳怪气了,她头发被擦了干了一半,蓬起来,像个炸毛猫,雪白的胳膊交叉放着,使得没穿内衣的凶像是端在手臂上,沾了水都要露点。
魏疏收回目光,“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喻泱:“我哪有这么小气!”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不如白映语,妈的,学历的话也就差一个茶艺学博士学位了!
“我现在不喜欢她,以后也不会喜欢她。”
魏疏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喻泱之前还纳闷,曹美旎和魏疏都是东北的,怎么曹美旎一股大碴子味,魏疏一点味都没。
曹美旎提到这茬就冒火,说魏疏叛逃组织,从小到大就是掰不弯,也就唠嗑的时候才有点味了。
一股大碴子味的总裁确实很好笑。
但是喻泱还没见识过。
魏疏的声音太清,气质带着一股雅正味,自带风骨可能是遗传她外公的。
毕竟人家是南州著名的学者,眼镜一架,读书人的味冒出来。
魏疏不近视,但是以前偶尔喻泱买了新的眼镜框测评会给魏疏架一下,自己舍不得挂上网给别人品,都是独自发痴。
而且上床的时候更勾人。
喻泱又思维发散,魏疏却拽住了她的手,“你在想谁?”
喻泱被吓了一跳,“你啊!”
魏疏:“初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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