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早到,但也一定不迟到。
死活不改的悠闲模样老班每回看着就来气,却偏偏找不到理由教训,只能用眼睛往死里瞪。
瞪得唐星辰都怀疑老班是不是甲亢了,那双大眼,简直炯炯有神。
“昨晚没睡好,干脆早点起了。”唐星辰说。
潘冕啧啧两声,眯眼显出一股子猥琐劲儿:“没睡好学习晚间运动技巧啊?”
唐星辰笑了,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辰哥还需要学习?”
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眼潘冕,意有所指道:“我可不是童子鸡。”
“好啊你!”潘冕被揍又被嘲讽,顿时不干了,整个人挂他身上,“童子鸡怎么了!说明我纯洁!不像你们这些老畜牲,一个赛一个不要脸。”
“是是是,我不要脸,童子鸡最要脸。”
俩人吵吵嚷嚷从校门口闹进教室。
昨天作业留的多,班上来了的几乎都在埋头苦干。
潘冕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几步蹿到路倏桌边,比投胎还急:“哥哥哥哥!作业作业,快!等下早自习了。”
路倏在玩手机,懒得费神,直接侧开半边身体:“自己找。”
潘冕索性把他书包拽出来抱怀里,随后笑嘻嘻的看向做题的禇钦江:“江江?”
“滚。”路倏头也不抬,“他的你别想。”
“”
“好的哥。”潘冕麻利滚了。
上课铃响,禇钦江做完竞赛题,翻到英语书单词表那一页,认认真真背起来。
只可惜因为身体上的缺陷,背词速度如何也快不起来,一个单词背十几遍都有可能记不住。
然而禇钦江并不着急,始终耐心的记忆。
英语老师陈茹走上讲台,手提包搁在一边,抬了抬下巴:“值日生上来擦黑板。”
她年龄不到三十,由于常年板着脸面无表情,加上过于苛刻和吹毛求疵的性格,整个人看着像三十五了。
潘冕补了一早上作业,压根忘了值日这事儿。
陈茹冷脸喊了几声,喊到不耐烦,一拍讲台:“值日生呢!哪儿去了?”
卫生委员核对了一下排班表,走到潘冕身边,压低声音说:“大哥你是值日生啊,赶紧上去,陈姐要发飙了。”
“草”
潘冕没想到自己如此倒霉,战战兢兢顶着陈茹锐利的目光,走上去胡乱把黑板擦了。
“有些人,学习学习不行,连卫生都不会搞,以后出学校了能做什么?谁能兜着你一辈子?”
陈茹语气嘲讽,明里暗里将潘冕从头到脚数落一通。
潘冕摸了摸鼻子,扔下黑板擦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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