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半年前,嘉达的孙总很频繁的去了几趟英国,回来后,他们美工部有位员工被对家公司挖走了,但没过多久,又跳槽去了钟鼎分公司。”
“这个节点很巧,正好是《剑魂》项目找上门的时候,”林净说,“而且如今钟鼎的总经理,同样也是英国回来的,我估计这两者之间应该有关系,其他可疑的地方暂时没查到。”
“行。”路倏说。
林净:“还需要继续往里查吗?”
“不用了。”
—
禇钦江把车飙回了海岸酒店,乘电梯直上酒店三层。
三楼有个道馆,此刻被人清场,外面围了一圈肌肉壮硕的保镖,谁都不让进。
禇钦江面沉如水,保镖训练有素的为他拉开两边玻璃门。
宽敞的道室中间,坐了一个满脸紧张的男人。
“禇总!”一见到禇钦江,被绑在凳子上到吕望像是看到了救星,“方迁他疯了!他无缘无故把我绑在这,您快救我!”
角落里的方迁淡定自若上前,禇钦江将金属腕表和贝壳手链一块摘了,丢进他怀里。
见状,方迁拿好东西自觉走去一边。
在吕望逐渐惊恐的目光中,禇钦江解开两粒衬衫纽扣,转了转手腕。
旋即大步走过去,二话没说一拳揍在他太阳穴上。
嘭得一声!
吕望立刻头晕耳鸣,这拳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脑骨砸碎。
尚未晕明白,又是一脚正中腹部,他连人带凳子摔飞出去,狠撞在墙上。
吕望哀嚎一声,痛苦的蜷缩起来。
目光里出现了一双修长的腿,长腿主人缓缓蹲下。
额头被扳住,他被迫仰起脑袋。
如此近的距离,吕望能清晰看见禇钦江眼底残忍的笑意。
那笑里裹藏着扭曲可怕的怪物,怪物将人抽筋扒皮,喝血啖肉。
似乎直到今天,到此时此刻,吕望才真正认识到这位钟家“二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无法抑制的发起抖来。
禇钦江伸出两根手指,指尖在他脖子上轻划,而后慢慢屈起,指骨压住了气管。
吕望的肺部如同一只破败的风箱,新鲜氧气进不去,为数不多的空气散了个干净。
禇钦江轻轻松松一个动作,便将他的呼吸道彻底堵死。
窒息疯狂蔓延,他双手双脚被绑住,如何也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缺氧而亡。
这里没人能救他。
钟家人只手遮天,他或许不会死,但一定会被废掉。
吕望终于怕了,嘶哑着嗓子,竭力道:“是是会长让、让我来的救命”
禇钦江漫不经心看他脸色发紫发涨,宛如在欣赏什么美景,表情极度愉悦。
终于,在对方晕过去前一秒,他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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