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坐在床边,禇钦江脑袋顺势靠上他肩膀,得寸进尺说:“老婆真好。”
路倏轻掐他脸:“别瞎喊啊。”
“你都要跟我拍结婚照了,”禇钦江说,“还不让喊?”
“我不介意你喊另一种称呼。”路倏说。
禇钦江:“哪种?”
路倏瞥他:“你觉得我会上当?”
禇钦江笑着蹭他脖子:“老公好好哦。”
路倏心神动容,没忍住乐了:“禇总,你几岁?”
“上次就说了,”禇钦江胳膊穿过身后,横臂搂住他腰,“十八岁,再问也是十八岁。”
路倏曲起手肘,哄人似的摸了摸他脑袋。
过了会儿,他问:“十八岁的路太太,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再过几天就是禇钦江生日了,目前这情况也出不了院,他们只能在医院过。
禇钦江叹气:“路总啊,你都不愿意准备惊喜了。”
“谁说不准备,”路倏道,“有两份,一份你自己挑,另一份我给你买。”
禇钦江拉长音调,懒洋洋说:“这么好。”
“有人都喊老公了,”路倏调侃,“得给点改口费。”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禇钦江佯装思考了半晌,抬起头,看着他说:“想好了。”
“什么?”路倏问。
“希望我们路总,”禇钦江捏了下他耳尖,“每年都能问我一遍,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路倏挑眉,饶有兴趣:“然后呢?”
“我不需要其他的,”禇钦江低声认真说,“你能每年问我一句,每年陪我,就算是我这些年没白坚持的礼物。”
禇钦江生日前两天,需要进行封闭治疗,路倏连夜坐飞机回了趟国内。
封闭治疗只有十几个小时,路倏怕对方找不见他会担心,隔天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伦敦。
玻璃门被打开时,禇钦江在病房里意兴阑珊的折纸玩。
见到路倏,他放下叠了一半的兔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蛋糕。
“很晚了,我以为你不来了。”他说。
“再晚也得来。”路倏扫了眼那几只兔子,问他,“治疗顺不顺利?”
“还行,挺顺利的。”
蛋糕放去一边,禇钦江拉着他坐下。
在医院陪护的这几个月,路倏明显清瘦了不少,轮廓更显锋利,下巴尖都出来了,今天看上去还多了几分风尘仆仆的疲倦。
禇钦江揉捏他手,语气不高的说:“怎么这么瘦,肉都没了。”
“瘦比胖好。”路倏说。
“不好,”禇钦江道,“等回国后,我从姨姨那多学几个菜,反正要给你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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