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跟着她起身,她愤愤不平要走时,他从后抱住了她。皇帝面容贴着她鬓角,轻轻一叹:“呦呦。”
他手搂着她的腰,喃声:“我之前一直弄不明白你,我虽然一直想带你走,但我不清楚你的心。我不知道你回到了他身边,是想选择他还是我。如果你更想留在他身边,我何必要让你不如意?我到现在才确定,原来你还是向着我。”
他让她转过身,与她额头相抵。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比喜欢他要多一些?”
白呦微震,睫毛上的眼泪掉落,照着她吃惊的面容:“你到现在才确定?我之前的情深义重,都喂狗了?”
啊,就是喂狗了。这个狗皇帝。
皇帝怕她翻旧账,眼睛立时一飘,他大袖罩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挨在他怀中。皇帝低声贴着她的耳说话:“朕自然不会全然不做准备,就孤身犯险。你且忍耐两日,只要你愿意跟朕走……”
门“砰”地被推开,相拥的男女一起看去,见周身湿漉漉、面容因发烧而呈潮红色的程苹站在门口。
于娘子瑟瑟发抖,跪倒在程苹脚边。
程苹看到屋中情形,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立时进屋,一把拽住白呦的手,将她从皇帝怀中扯出。
程苹扯住白呦一只手,皇帝拽住白呦的另一只手。
程苹根本还没开始用劲,白呦就紧张的:“你们两个放手,不要拽我啊!我不是破布娃娃,我的手臂被拽坏了是接不回去的。”
程苹与皇帝:“……”
程苹拉着白呦,他因气怒羞恼而浑身颤抖。他忍不住转身看向白呦,他质问:“呦呦,我们在一起五年,但我知道你在之前心里藏有一个人。我从未问过你那人是谁,但现在我要问一问了——你心里的那个谁也不能碰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不是三弟?!”
白呦神色猛地一僵,有些意外。她没想到程苹知道。
她一下子回头看皇帝。
皇帝眼眸蓦地一缩。
皇帝望着白呦,余光看着程苹。
他慢慢道:“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白呦。”
白呦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皇帝缓声:“五年前,我因发烧而卧病,昏迷间,觉得有女子强吻于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白呦一愣后,用手背捂眼。她眸清面白,突然开始害羞地笑,漂亮得一塌糊涂,跟个小仙女似的。
皇帝目光深沉,缓缓的,他也露出一个清薄的笑容。
心照不宣,白呦没来得及说话,程苹脸色铁青,如当面被人一拳重击。旁人的你有情我有意,衬得他如同笑话一般。
他不想听任何答案,拽着白呦出屋,吩咐看守的人,再不许让白呦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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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来这里前,自然有做过准备。
二皇子虽然没有得到江山,但他的势力是很大的。因为先皇太爱这个儿子了,先皇临死前,将自己所有的势力都留给了二皇子,助二皇子从皇城逃脱。
二皇子日后有重整江山的机会,都是因为先皇一开始就偏心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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