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士泽被她逗得笑起来。
待男人手臂揽住她的腰,鹿呦才满意了。鹿呦本意是占老公的便宜,那故事就讲得很心不在焉了:“这整个故事呢,大体是个所有人都喜欢女主的小家小户的故事。小到门卫书童、大到太子状元,每个都喜欢女主。”
“女主呢,是个嫡女。整天有一堆乱七八糟我叫不上名的女人针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喜欢找女主麻烦。女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整天和各种我记不住名字的姐妹们撕。比如妈妈送的一张帕子她们这群姑娘要抢,奶奶说的一句话她们要在心里琢磨一宿,然后被气哭……也不知道为什么……”
蒲士泽轻声笑:“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超标了。”
二人声音低下,蒲士泽低头与她交换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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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睁开了眼。
鹿呦保留有自己的意识。
她成了她表妹那本《嫡女谋》的女主。
并且这一次做梦,她连名字都没有变,就叫鹿呦。
鹿呦头痛。
怎么就梦到一个她最看不懂的宅斗文里了啊。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懂宅斗啊。
鹿呦再目光闪烁地想,需要找个盟友,帮她宅斗。
嗯,最佳人选就是她老公。
但是她老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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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时礼教森严,寻常时候是不允许大家闺秀出私宅的。
鹿呦出不去,便只好郁闷地坐在屋舍中趴在桌上,信笔涂鸦她老公的画像。
她琢磨着出不了门的话,该如何去找她老公呢。
且容她想一想书中那些暗中喜欢女主的炮灰男配们都有哪些……
鹿呦沉思。
她坐在窗下,穿着一件粉色小褂,下面系着一条石榴裙。姑娘梳着小髻,狼毫抵着下巴,望着虚空出神。
家中女孩们过来,隔着一道廊子,看到了这位嫡姐坐在窗下写字。美丽的少女静坐窗前,气质何等雅致灵秀,是她们比不上的。
女孩们心情各异,在丫鬟一声通报后,进屋向嫡姐请安。
鹿呦冷不丁被她们的出现吓到,她手中的狼毫一抖,凭着灵活而没把笔掉到地上。她有些慌地去收自己桌上铺着的画纸。
因她知道这个故事里的女孩子们各个心思诡异,想法多得不得了。
鹿呦这画一个男人像,被这群小姑娘们看到了,指不定她们要闹得她背着和野男人偷情、去“浸猪笼”不可。
鹿呦尽量镇定地收画纸,却有一个姑娘大约平时和她玩得好,自作主张地过来取了她的画纸,捂嘴而笑:“大姐姐这是在写什么呢,且让妹妹们看看。”
鹿呦脸微僵。
她做好最坏准备。
没想到那群小姑娘们拿到了她的画纸,居然没打算告密,而是惊讶又不满:“大姐姐,你怎么画她啊?”
鹿呦娴静笑:“妹妹们什么意思?”
一个鹿呦叫不上名的小姑娘嗔道:“她不过一个庶女,哪经得起大姐姐这么挂念。而且大姐姐还给她换了男人装,将她画得英气了……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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