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燕名扬问。
年轻人, 年长些的保安像是颇见过些世面,语重心长道,别想不开啊。
燕名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生硬地摆了摆手,我没事,就是很久没回老家了,来这儿吹吹风。
年轻些的小保安似乎还不太放心,想上前多看两眼。年长的那个却经验丰富,拉着他走了。
燕名扬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他能妥协、能退让、能孤注一掷地去赌去搏,可他永远不会真正被打败。
他天生一股无穷的斗志,让他在任何环境里都不会放弃、不会认输。
保安走后,燕名扬又吹了半个小时的风。
然后他点开手机里的工作清单,挑了个原本可有可无的事项,决定天亮后就去出差。
翌日。
沈醉被小安的敲门声吵醒,坐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扔开小兔玩偶,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安拎着早餐,欲言又止。她没好意思说昨天燕名扬已经什么都看到了。
早上桑栗栗打来电话,说燕总临时去出差了。 小安放下早餐,这几天不能来了。
沈醉没有表达不满,哦。
说出差就出差。
昨晚也没来看我。
燕名扬这次的差出了很久,期间在微信上对沈醉的关怀倒是还算殷勤。
沈醉在这种时候总是很懒得搭理燕名扬。他的病一日日地好了,过几天就可以回上海工作了。
胡涂给沈醉约了几个杂志写真和专访,《左流》也有些后期工作需要沈醉配合。
沈醉有时甚至觉得,没准自己都出院了,燕名扬还在出那个不知所谓的差。
这天下午,刘珩来了。他是拍完另一部电影,返程途中路过琦市。
尽管戴着墨镜和口罩,刘珩出现在医院时还是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小安不得不在门口放哨,病房里只剩下了沈醉和刘珩两人。
就你那个生活习惯,病倒是迟早的。 刚进病房,刘珩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沈醉不爱听的。
沈醉已经没有靠在病床上。他正趴在桌前做琦戏的笔记,桌头还摆着小兔子玩偶。
哟这兔子谁送的, 刘珩见沈醉不搭理自己,也不怎么上心。他在病房里绕了一圈,伸手拿起玩偶,看起来比你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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