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轻轻的捏了捏姬玄冰的手,替着对方的耳朵低语:“在外头还是不要多提大祭司。”
他怕小鲛人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深海鲛人一族的情况全部透个底朝天。本来他身边就不是铁桶一块,就算现在各个衷心,可是人心异变,保不齐就有动了别的心思的。
“没关系的,你看黑蛟都灰溜溜的跑了。”姬玄冰不以为意。
但是在江潮生的注视下,他还是表情严肃起来:“夫君说的对,我都听你的。”
江潮生其实也不喜欢讲大道理,说什么训斥的话,他们两个人是夫妻,是平等的伴侣,又不是老师和学生。见小鲛人嘴上敷衍,他只说了一句:“幼崽是不是很弱,需要更多的保护。”
姬玄冰立马就支楞起来了:“你说的对,咱们是该惊醒点。”
鲛人一族有幼崽可不容易,出现一只,那是全族都要敲锣打鼓的通报,但是族内保护的很紧,没有成年的幼崽一直都有大人跟着。他跟夫君的幼崽肯定是生的,人见人爱,谁见了都想拿麻袋偷走,必须警惕起来。
姬玄冰本来就不想和江潮生分离,这下好了,基本上就是理直气壮的黏在江潮生身上,从海岛回望洲城,一路上两个人就没分开过。连着过了一两个月,江潮生做什么他都要在场。
江潮生觉得还好,但是城内有人有意见了。脾气比较暴躁的卷耳率先表示了不满:“正儿八经的事情,我不喜欢有多余的人在场,实在是影响效率。”
他其实对城主夫人没什么意见,姬玄冰生的十分好看,当个花瓶也是最贵的那一种,可是姬玄冰每次都要来,但是又不干正事,每次不是打哈欠睡觉,就是盯着江潮生看,实在是有些影响气氛。
两个人成婚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两三个月,都说新婚蜜月,三个月了,楼战受得了这种尴尬,他卷耳受不了这个委屈。
当着诸多人的面,卷耳发出十分逆耳的言论:“我不管您别的时候做什么,这种正儿八经的场合,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这话说的可太严重了,江潮生当即变了脸色:“本王请你过来,不是让你对王妃指手画脚!”
当天两个人吵得厉害,卷耳直接走了,还带走了不少自己的学生。两个人也不是在私下里谈的,当天在场的还有很多外人,两方撕破脸皮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
作为一城之主,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看,琼洲附近立马就私下编排起江潮生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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