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期一振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眼前仿佛有很多个药研拿着手术刀。
“????”撑着眼皮看着药研拿刀的手落在自己的身上。
耳畔传来药研温和的声音,“一期尼醒得太早了,鹤丸先生也一直没有回来,只有自己动手了。”
“????”
“我药剂下得很足,不会疼的。”
“…………”
深夜,风过树梢,抖落了几片枯叶。
烛台切光忠敲了敲药研藤四郎的房门,听见房门里动静,低声说了一句:“打扰了。”就推开房门。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地血腥味,地上也散落了几片被血浸湿的纱布。
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一期一振身上,他呼吸一滞,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没事。
“药研,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是你的哥哥啊!”
“放心吧,没事。”药研取下了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鹤丸先生刺的地方有些小问题,我已经解决好了。”
“小问题?”如果不是一期一振还有呼吸,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快要去黄泉了。
“因为没有手入,一期尼受伤之后淋巴组织分泌会异常活跃,血红蛋白增多,身体原有的机制平衡会打破,特别是受伤的地方,是在胯骨和肚脐的三分之一处,这个地方。”他指着一期一振受伤的地方分析道,“所以为了防止以后复发,我把它割了。”
“…………???”他真的是你哥哥吗?
药研重新把眼镜带上,看见了烛台切光忠难以言喻的表情,挑眉道:“就割了一个阑尾,你那是什么表情?”
“………哦,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烛台切光忠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以为你把你哥那个啥了,不过………
“主公说让一期一振明天准备寝当番,看样子是可以用这个作为理由了,那过几天他伤势好了用什么理由推辞呢?”
“阑尾没了……还有痔疮哦。”
“…………”
后来烛台切光忠离开了也没敢问藏在心里的问题。
——痔疮没了还可以割哪里?
把好朋友五虎退和黑鹤国永送走了以后,呱太进了屋,把这趟旅行的收获拿了出来。
三张照片,三块小判,还有一个五虎退送的离别礼物——小铃铛。
收获满满!
不过由于回程的路上是三个人,特产都给大家分了………阿妈应该不介意的吧!
把背包清空正打算重新拿上新背包踏上征途,谁知桌子上一块葡萄干司康都没有!
不阔能!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桌子上还有一块葱辣饼的!
呱的饼呢!
呱太不死心地从桌上找到了桌下,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饼,委屈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它的饼没了!
委屈成一个呱球jg
静静呆了一会儿,它终于动了,擦干眼泪,撸起袖子,找了一块小木板开始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阿妈!呱的饼自己长腿跑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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