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们你们连个亲嘴烧都不买给阿若吃吗QAQ敲过分! 下一秒他看见了自己举在面前毫发无损的手指时,微微愣住。
明明这个地方自己记得是被敌军砍了一刀, 伤口深可见骨, 就算是药研哥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治疗好了的,五虎退想到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 所以自己是被人救了吗?
手指下意识松开, 拽紧,没有一点不适。
而且这个治疗的速度,应该是一个审神者吧, 灵力强大,充足……还很温暖, 善良。
她的本丸一定是一个很棒的本丸,那她家的五虎退是不是也是被需要的呢?
鎏金色的眸子暗淡了下来, 五虎退坐了起来, 身上搭着的蓝色布料滑落,搭在他的腿上。
布料细腻柔顺,带着一股清香,五虎退抱着这块布料,嘴角扬起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弧度。
——这是救治自己的那位大人留下来的吗?
——夜露繁重, 那位大人是怕自己着凉吗?
——所以说她这是在意着自己的吗?
——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期待着自己是一把被需要的刀!
抱着布料, 五虎退把脸埋进去, 深吸一口气, 仿佛这样就可以离那位大人近一点。
他看过了, 除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这块“被子”, 自己面前还有未燃尽的篝火, 身边还有一个小巧地背包。
这位大人一定会回来的!
五虎退坚信着。
隔着半尺的灌木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侦查极高的短刀抱着手臂期待地看着草木摇曳处,布料入怀,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是那位大人回来了吗?
一想到这他赶紧坐直,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银发。
在极轻的脚步落在自己面前前,他低下头,说出来准备已久地开场词。
“我,我是五虎退,虽然没有击退过五只………”老虎……
五虎退说道一半时,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大人。
他刚刚抱着布料幻想过救助自己的大人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温暖,可是这一切在他看见那顶可爱,娇小,又精致地荷叶边帽子时到嘴边的话就哽住了。
救、救助自己的大人居然是一只只有自己拳头大的青蛙!
五虎退哽住无语时,呱太跳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膝盖,歪着脑袋,“呱?”
年轻人?你打算对你的救命恩呱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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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褪去,锻刀炉回归平静,本丸中衣着十二单服的女人快步走到了熔炉面前,伸手结过悬浮在半空中的长刀,刀柄上镌刻着复杂华丽的符文,刀身线条流畅,它的每一处无一不泛着华丽的视觉。
女人激动地抱着这柄刀,爱惜地从头摸到尾,“终于……终于来了。”终于不是那些多到让人厌恶地短刀了。
这些短刀要多少有多少,又怎么可以比得上这一把呢。
你说对吧,一期一振。
女人将灵力缓缓地注入进刀身中,顿时整把刀都散发着耀眼地白光,光芒过后,散落下无数地樱花花瓣,华丽的刀剑消失,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个男人。
碧发金眸,一身华服,俊郎的外表,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温柔到几乎让人忘了他只是一把刀的男人。
一期一振,这个举止优雅,谈吐得体的男人。
“一、期一振。”女人的声音带着颤,伸手触碰到了一期一振的脸庞,她微微抬起他的脸庞,缓慢凑近,带着一种痴迷。
“一期一振。”
“是的主公。”面对这样外露的情感,一期一振心理微诧异,但是没有避开她的手,反而恭敬地低下头,弯着腰,“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作品。”
主公……给自己的感觉怎么好像……怪怪的,是自己的错觉吗?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半眯着眼睛,压下自己心里滋生地欲望,把脑袋放在一期一振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撒着娇,“我等你好久了呢!”
“啊,看样子让您久等了呢。”他微笑着叹息。
原来奇怪的感觉是因为自己迟到了吗?
一期一振看着站在墙角的烛台切光忠,恰好他也同时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一期一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
羡慕,惋惜,错愕,挣扎……最后重归平静。
短短的对视过后,烛台切光忠又把脑袋垂下,恭敬的当起自己的木头人。
长船派的刀……是这个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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