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温暖刚坐下,见小老弟眼巴巴的看过来,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颊:“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粘人。”
温凉以为姐姐是在说她一进来,自己就忍不住看过去的事情,便软软的说:“不管长多大,我都粘你。”
白临夕坐下,拿起公筷,给温暖夹了一块子酸甜咕噜肉放碗里,声音温和:“快吃吧,你最爱吃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
温暖用筷子戳了下,有些嫌弃,却还是吃了。
吃完还品评了一句:“没有你做的好吃。”
红霞染上白玉时的耳朵,白临夕垂下眼帘,嘴角勾起:“回去就给你做。”
宴席结束,回到家,发现院子里有个信封,上面的字迹十分眼熟。
——致温凉、温暖
温老爷子捡起信封,皱眉:“又来了。”
温老太:“今年怎么提前了?”
温暖接过信封,漫不经心的说道:“大概是庆祝我们考上市一中吧。”
这些年,每年温暖和温凉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收到一个信封或者一个箱子,信封里的或许是票证,或许是钱。箱子里的有时候是奶糖奶粉,有时候是新衣服新鞋子。
偏偏温老爷子总是抓不到这个神秘人。
而除非不再来,若是再来,就瞒不过已经有准备,又想知道的温暖。
送这些东西的人,估摸着温家人想都想不到,那人是哑巴叔。
当年种植试验田时给温家打下手,每次温凉走过时,都会把目光投注在温凉身上,偶尔才会看向自己,不带丝毫恶意的哑巴叔。
温暖没有多少好奇心,只要知道哑巴叔对他们姐弟俩没有恶意就成。
她也不是没有查找过哑巴叔的目的,但哑巴叔除了自己省吃俭用,把钱省下来给温暖和温凉买生日礼物之外,几乎不走出村子,跟别人也没有多少接触。
温暖让翡翠盯了哑巴叔三年,都没有盯出什么东西来,这才撤掉了翡翠,不再让翡翠继续盯着哑巴叔。
这一次的信封里,是几十张票证,工业票居多,其中竟然还有电视机票、手表票和缝纫机票等等。
入夜,温暖拴上房门,立马趴在门上听动静,外面静悄悄一片,她踮起脚走到床边,蹲下来,摸出半瓶今天下午爷爷吃剩下的白酒,眼睛放光。
白酒的味道,说实话非常呛人,温暖就喝了一口,差点忍不住咳嗽出来,辣到眼泪汪汪,辣气直冲天灵盖。
稍过一会儿,辣味缓过来,口中弥漫着一种很奇妙的味道,浑身热乎乎,人也被酒熏的陶陶然。
温暖砸吧砸吧嘴,喝了一口又一口,喝完脸红成一片,身上热得直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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