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怒道:“你上次赢了我是胜之不武,这次我要和你单挑!”
陆随穷双手环胸,和她那双红眼睛对视:“小兔砸,你看看我这张具有欺骗性的小白花脸被你挠的,我可没占你多少便宜。”
雪意伤的没她重,但还是说:“听不懂你讲什么,现在你要是跑,我就当你是认输了!”
虽然说人没有父母教养是她的不对,公主也教训了她一顿,但是她看不惯喜欢惹是生非的臭猫,明知道殿下身体抱恙,总给对方添麻烦,一点自觉都没有。
陆随穷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雪意,“你这人比我还病的不轻哎,打就打,打输了不带告状的。”
雪意冷笑:“你以为我是你,玩不起?”
说完,两人很有默契地要飞出去打,然而陆随穷被抓住了后颈,在一股强大的威压下变回猫的状态:“喵喵喵?死鱼眼你快放开我!我今儿就把她揍成红焖兔子头!”
蜀皓小声嘀咕:“我只听过红烧狮子头。”
忽然,一股凉意从背后袭来,他只好变成耗子躲在神树后面,心想老大你自求多福。
经过一言不发地盯着陆随穷,眼神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
这才过了多久,就又开始打架!
经过明明困的自己很生气,可是看着陆随穷恨不得咬她的样子,又没了火气。
也许是她们太熟了,所以有些事就潜意识选择让步。
陆随穷还在嗷嗷叫:“死兔子你别跑,我一定会满足你生死决斗的梦想!”
雪意像是看到了神经病,“我就是想和你堂堂正正打一架,谁要跟你签生死状,有本事你别让殿下帮忙!”
真不知道殿下为何要护着臭猫,也不知道陆二一怎么就生了这个蠢货。
经过淡淡道:“从现在开始,公主府的神宠都不准私下决斗,违者……去从海关禁闭五百年。”
雪意睁大眼睛:“殿下!这只脑子有病的猫难道不该好好调、教,她早晚会闯大祸!”
陆随穷不乐意了,挣扎着命运般的后颈部,“喵!你才有病病!”
气死了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种嘴毒的兔砸,她可以说自己有病,但不代表别人能说,哼!
陆随穷一扭头看着经过,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疑惑了,跟着栽晨母女的动物,多少都会沾染毒舌的本事。
经过等她们说的差不多了,才说:“是该要好好教训,陆随穷你和耗子去水牢好好反思己过几天。”
公主府的水牢就是个小池塘,里面的环境还算可以,除了出入不自由,不至于算是很糟糕。
陆随穷感觉经过就是故意坑自己,“我明白了,你们就是联手要阴我!”
说是这么说,语气却没有任何抗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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