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皇姊叫得可欢了,在寡人怀里求寡人用力些,身下的水将床榻都沾s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被阿措捂住了嘴。
他伸出舌尖,t1an了一下阿措neng白的掌心,激得阿措心里一荡,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她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定要选择她,“承弈,你很快就知道,天下美人多的是,不要在我身上耗着。况且你我是姐弟,有违纲常1n1。昨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好吗?”
昨晚在他身下像是发春的猫,恨不得榨g他,今天就满口纲常1n1,她拿这些糊弄谁?
齐珩有些恼怒,“皇姊若是不想要母后知道这件事,就要继续遵守之前的承诺。”
说实话,齐珩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威胁她的一天。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她是只利用他摆脱赵家,却对他毫无感情,即便昨夜她在他身下如花绽放,可她不a他。那些妖媚的姿态,惹火的动作,诱人的seny1n,只是因为春药,她本身对他没有任何yang。
想到这里,齐珩不由得觉得x口闷闷的。他从十四岁第一次梦遗以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他想要她,但是赵后掌权,他没办法与之抗衡,甚至一度要放弃她,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成婚。
如果赵谦真的对她好,他就算忍着痛苦,也会放她自由。可是她在赵府过的不快乐,她几乎很少笑,脸上再不见笑意。
赵后寿宴那天,她喝醉了,趴在他肩头流泪,说赵谦嫌弃她,说母后不管她,她眼里都是泪水,哭得他心疼。那一刻,他才明白,将她放在身边,才能护她周全。
可是如今他清楚地知道,她只是想逃离赵府,而不是a他,或许说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皇姊,你喜欢寡人吗?”他怀着一丝期许,闷闷地问了一句。
阿措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何纠结于这些情情a1a1,更不懂他为何非要在自己这棵树上吊s。
“你是皇上,也是我的皇弟,我不敢有奢望,更不敢亵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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