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云颔首:“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
以前池润衣总穿衬衫,显的精致漂亮,现在是清新简单, 人还是那个人, 只心道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池润衣蹦跶到石朝云面前, 抱他的脖子,偷袭了一个吻:“你也是,怎么看都好看。”亲完了就松开了,往门口那边走:“我去按电梯。”
出了门肩膀垮了一下,很快又挺直了。
石朝云拿起池润衣落在茶几上的手机,问他带没带钥匙,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关上门。
到新房子,池润衣迫不及待的领着石朝云去楼上的主卧。
他像一个得知自己病入膏肓没几天好活的人,做什么都带着一种欢乐又急切的味道,到楼上又让石朝云在门口等,说要准备一下。
石朝云在这些小事上向来纵着他,等在门外,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之前还那么难过,一会儿又这么高兴。
两三分钟的功夫,门里传来池润衣的声音:“哥,现在进来吧。”
石朝云推门进去,一下子愣住了。
外面天还很亮,卧室的遮光窗帘拉上了九成,只留一点缝隙让室内保持能见度。
黑色缎面的大床上,原本穿戴整齐的池润衣现在只穿着一件衬衣。
略有些大的衬衣松松扣着两颗纽扣,他身材比例十分优越,两条长腿随意耷拉在床边,纯粹的漂亮和极致的诱惑。
风格大胆,眼睛里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石朝云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
池润衣思想有些保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过,但总还揣着什么难以描摹的东西似的,在想让石朝云疯狂和保留着点什么之间来回拉扯。
现在又放弃了。
他想,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这么爱谁,还不如及时行乐,保留最好的回忆。
后面发生的事让池润衣意识到,以前两个人有非常亲密的某种活动时,石朝云原来已经非常克制。
危险而强势的入侵让人如坠梦中,哭泣颤栗全不由己,便是昏睡都不得解脱,到底几次池润衣也记不清了,倒记得手底下的触感。
桌子凉而细腻,沙发靠垫好像被他扯掉了穗子,楼梯扶手滑不丢手
他没出息的掉眼泪,水温也不合适,明明没调节过,但水流的刺激他已经不能承受,会忍不住哆嗦。
到最后池润衣只有一个念头,可千万不要死掉了,这么个死法怪丢人的。
他好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石朝云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低声安慰:“你健康的很,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说着还忍不住笑起来。
笑归笑,他动作起来又那么不留情面,好像要吃人,又好像怀揣绝世珍宝,一点也不肯放松,非得藏在不可见处,又或者吞进肚子里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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