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谏抬了下眉,什么都没说,脑海里还留着刚才池润衣听到想知道的事后,那种安静又释然的眼神。
还笑心里指不定多难受。
石朝云要带池润衣离开。
池润衣看向宴云谏:“宴哥,那我先走了。”脖颈酥麻。是石朝云的手掌覆在上面,轻微的攥压,绝对掌控的姿势,催促又不悦。
池润衣没有挣扎,没什么力气,装作若无其事已经够难的,暂时分不出其他的精力。
石朝云:“宴总,多谢你照顾我家衣衣。”
宴云谏脾气挺好的笑了笑:“不谢。”
没什么可生气的,他甚至有些同情石朝云,小狗可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左右逢源迟早翻船。
他等着。
回去的时候,好长一段路池润衣和石朝云都没有开口说话。
走的也慢。
最后还是石朝云站定,看了池润衣好一会儿,别过头沉沉吐了口气,以很平淡的语气问道:“怎么不接我电话?”
池润衣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个年轻人跑过来,看到石朝云如同见到救星:“石总,柏青受伤了”柏家当年举家移民国外,如今柏青只身回国,又是石朝云引进圈子,一定程度上大家都默认柏青是受石朝云庇护。
石朝云攥着池润衣的手匆匆赶过去。
大厅里,柏青坐在沙发上,手腕和脚腕上都有血迹,周围围着一圈人,石朝云到后众人都给他让路。
看到石朝云,柏青依赖亲近又委屈:“云哥”
石朝云:“叫医生!”环顾左右:“到底怎么回事?”
他气势极盛,目光所到之处即使没做什么的人也觉得压力重重,不由自主的回避。
还是刚才那个叫人的年轻人的说了原委。
原来是柏青被刁难,争执之间没站稳摔倒,还碰倒了酒架,手和脚被摔碎的玻璃割伤。
和柏青起争执的青年有些纨绔气息,缩着肩膀站在一边:“只是说几句话,是他不识抬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稀里糊涂就这样了。
是柏青主动和他说话,没两句聊到他家里的事,听着让人不舒服,下意识就推了一下
碰瓷吧这是!
可谁碰瓷会碰成这样?真是见鬼了。
很快家庭医生赶到,处理好柏青的伤口,自发自动的汇报给一看就知道最有话语权的石朝云:“只能暂时包扎,有道伤口比较深,最好去医院缝合”
池润衣站在一边看着,手指动了动,刚才到柏青跟前石朝云就松开了他的手。
事情杂乱的情况下两个人牵着手是很不方便,应该没什么,多小个事,但还是难免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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