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被宴云谏帮过,职业素养拿出来,手搭了下宴云谏的肩膀,抱怨道:“不用了,不冷,要不是你非让,我才不想穿外套,热死了。”
宴云谏纵容道:“好好好,我的错,不过穿还是要穿,天都凉了”
这般亲密,傻子都能看出两人关系融洽。
白丘从未见过池润衣这样温柔可爱的一面,心道若他在石朝云那里也是这样,也难怪那位念念不忘,就是他只是看一眼,心都扑通扑通跳。
慌忙回神。
注意到宴云谏耳垂微红,心中便是一叹,老板这是要栽
王阳则是彻底懵了,也就差了十岁,年轻人的感情他已经完全闹不清了,代沟真是害死人。
只一打眼,明眼人都看得出池润衣远胜黄一辛。
宴云珏和黄一辛自讨没趣,又胡乱拉扯几句就离开了,走远了,宴云珏一把甩开黄一辛挽着他胳膊的手,似乎气急败坏。
看他们走离开,池润衣后退一步:“友情出演,就不收你钱了。”
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虽也活泼明耀,但是到底没了那种亲近甜蜜的感觉。
心中怅然若失,宴云谏笑道:“谢了。”对黄一辛之类并没有过多解释,告诉池润衣有空常联系,再没多话。
回去的路上,白丘几次看后视镜,欲言又止,宴云谏打量碰过池润衣衣角的手指:“想说什么就说。”
白丘:“您不是说黄虚荣势力,早就不在意他了吗?为什么今天”
黄一辛是宴云谏母亲好友的孩子,自小和宴云谏熟识,宴母在世时还说过让两人在一起的话,她希望宴云谏能找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宴云谏也的确和黄一辛在一起过。
被黄一辛背叛后再没有恋爱,到现在已经五六年。
人人都说宴云谏是因被初恋伤了心。
白丘作为亲信却知道宴云谏根本就是消遣那两人,一个虚荣势力一个贪色浅薄,在一起不过是如骨鲠在喉的折磨。
现在,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宴云谏:“废物利用而已。”
白丘:“?”
宴云谏继续道:“听说过趁虚而入吗?好东西当然要占为己有,人也是,成人之美,傻子才做的事。”
他想起池润衣方才明媚的目光。
虽然迟了七年,但后来者居上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上车后,池润衣从窗户里往外看。
王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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