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云打断他:“池润衣这些年没有靠柏家养活,没有坏人名誉拆人感情,他生活努力又交友广阔,比你这种虚伪又贪婪的小人强百倍。”
几乎证实池润衣年少时坐过牢,他心中一直充斥着一种燥郁的情绪。
不是被欺骗的愤怒,是无力。
那段没有他的过往,小崽子一定过的很艰难。
这种燥郁的情绪无处宣泄,冷静和风度不复存在,冷冷盯视着怔楞但犹自不忿的柏青:“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柏青知道石朝云不喜欢他,但即使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总还有些尊重和体面在,哪里想到
不配?
他不配和池润衣那个有娘生没爹教的贱种相提并论?
天大的笑话。
极度的愤怒和羞耻:“再怎么样我也没有勾引老师!你真的不在乎吗?”
石朝云:“我在乎。”
在柏青不解的眼神中重复:“我在乎,在乎为什么没有早出现,十四岁他如果真的错了,那不仅仅是他的错。”
石朝云并不想和柏青多说对池润衣的感觉,他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无形中已经让池润衣受了太多的委屈,只道:“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柏青闭口不言。石朝云:”你想用池润衣做牢的事做文章,想要败坏他的名誉毁掉他的事业。“柏青眼底露出惊愕,石朝云的聪明超出他的想象,他曾爱慕这种聪敏和能掌控人心的能力,但当自己面对时才领略到其中可怕之处。
只觉心底一切阴私都无可遁形。
石朝云:“如果还没有来得及,你该庆幸,如果已经做了什么,告诉我,你做过的事我不会姑息,没做过的,我会手下留情。”
柏青眼神闪烁。
石朝云:“你是柏家年轻一代最优秀的人,但并不是唯一,我可以让你永远留在国内,柏家却不能回来,十年,二十年”
柏青摇头:“不你不能,你做不到。”
他们家虽然近些年在国外发展的并不怎么顺利,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石朝云是势大财雄,但也不能如此一手遮天。
石朝云:“我做得到,但那太麻烦了,也太慢,不如柏、石两家联姻。”
柏青惊疑不定。
石朝云:“石家有的是年轻才俊,柏家也不缺年轻人,我要你看着想象中的辉煌落入他手,我要你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暗中,这样的结果,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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