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云看他,片刻后道:“小庄。”
庄瑞一直竖着耳朵,闻言上前对宴云谏简单介绍目前的情况。
宴云谏极聪明,即使庄瑞本着是对家的缘故只中规中矩的陈述,并未透漏石朝云对李正良说的话,他还是很快猜到石朝云的想法。
知道了心里就安稳了。
不管真相是不是猜想的那样,总之这样才能真正洗刷小狗的委屈。
是就算了,不是也得是!
石朝云看宴云谏:“到你了。”
宴云谏不大愿意,但也并没有出尔反尔,简单道:“他哭了,还说了一句话。”
石朝云脊背一僵:“什么?”
宴云谏看向一边的庄瑞:“你想知道吗?”
庄瑞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最后还是保命的本能摇了摇头,即使心里挺想知道。
宴云谏掠他一眼:“那还不快滚?!”
庄瑞麻溜的滚了。
宴云谏喝了杯水,休息站老板沏的麦茶,有种粗犷的清香,但他心里只觉酸溜溜:“他说他说是他的错,不该招惹你又伤害了你。”
石朝云:“是我的错。”
是他太迟钝,太瞻前顾后,最后将事情弄的一团糟。
检讨归检讨,对宴云谏的心思也心知肚明,摩挲着塑料薄杯浅浅的纹路,低声道:“我不会放手,你死心吧。”
宴云谏:“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继续启程,这一次车上氛围松快了许多。
又两个小时,车辆驶入县城。
比起京市的繁华,这里有种时空倒退至少十年的老旧感,但石朝云看着窗外的树木和街道,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宴云谏也开窗看着外面。
他不像石朝云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感叹道:“那边面馆写着百年老店,还有人排队,你说小衣衣有没有在那里吃过面?”
他是对石朝云说的,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有感而发。一直沉默的石朝云顺着宴云谏的视线看过去:”应该吃过。“虽然小崽子更喜欢吃米饭,但念叨过两次家乡的面好吃。
宴云谏道:“停车。”
石朝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反对。
车停在路边,宴云谏先下车,石朝云跟上,临走前对庄瑞道:“你们随意活动,一小时后在这里汇合。”
天色向晚,这天晚上众人住在县城中心的酒店,这里同时还坐落着县政府和县城最好的高中。
晚上将近十点,庄瑞向石朝云汇报:“少爷,打听到了,毛大顺就在县城,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家庭住址上看,距离这里不到三百米。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现在家里就他一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