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坏,总想,只是坏了的代价承受不起。
小狗气性太大了,好来好去还行,真要做点什么猪心狗肺的事,钱、权,哪一样都买不来两人现在瞎聊天的劲儿。
宴云谏陪池润衣回酒店,当天晚上又借跑这老远宣布自个劳苦功高,蹭了池润衣一顿饭,临了将今天教训方真的保镖留给池润衣。
池润衣没有拒绝,他不想成为旁人威胁石朝云的筹码。
只是虽然从宴云谏这里得知石朝云没什么大事,而且很可能是请君入瓮,但还有些放不下心,直到十一点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衣衣,是我。”
池润衣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哥!你怎么样?”
石朝云:“我挺好的,多亏你提醒我,让我能早做准备,否则你真是我的福星。”
池润衣听他声音微哑:“真的没事?”
石朝云只道:“装病有装病的样子,我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最多半个月,我去探班,好不好?最近不要回京市,听话。”
正经事上,私人的情绪都要往后排,池润衣应道:“好。”
石朝云:“我去探班的事,也答应了?”
池润衣:“是。”
石朝云:“很担心我?”
池润衣沉默了一下,只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好好的。”在方真说出那番话时,他几乎瞬间脑子嗡的一声,甚至后悔两人上次见面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石朝云:“我会好好的去见你。”
池润衣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比如为什么会这样,石镇远居然厉害到要石朝云装病才能对付的程度吗只是一时又不知从何问起。
神奇的是,隔着电话线,石朝云仿佛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装病是为了验证一个答案,我被这个答案困扰了很多年,等见面了,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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