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欢沉默了良久突然纵身一跃从城楼上跳了下来。云行月吓了一跳,“喂,你做什么去?”君无欢的声音从城楼下飘来,“不是你的么?去帮阿凌啊。”
云行月半晌无语,最后只能揉了揉自己的脸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身边脑子有病的人太对,身为大夫的他也很绝望啊。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此时的南宫御月却在信州城里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属下殷勤的侍候。他如今脸上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而按照南宫国师爱面子的脾气,哪怕就是天塌了这种时候也别指望他出门见人办什么正事。事实上自从那天回到将军府让人去把信州镇守将军给杀了之后,南宫御月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一步了。
有些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南宫御月仰头喝了一口壶中的美酒,方才睁开眼睛问道:“今天可有什么消息?”
一个白衣侍卫躬身道:“回国师,明王派了余靖和明王府三王子带着兵马朝信州来了。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达到信州。”南宫御月微微点头,并不在意,“信州剩下的兵马现在如何了?”
白衣男子道:“尊国师之命,剩下的兵马我们已经接手了。就算余靖来了,也不能轻易拿回去。”
南宫御月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道:“做的不错,本座替拓跋梁收拾烂摊子,总要有点收获吧?”
白衣男子点头称是,心中却忍不住吐槽:“您只是杀了人家的信州镇守将军,顺手接手了人家的兵权而已。并没有替他收拾什么烂摊子。但是这话显然不能当着国师的面说,国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余靖奉了明王之名来此,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白衣男子提醒道。
南宫御月轻笑一声道:“那也要他有本事或者来信州。传令下去,马上准备启程离开信州。信州的兵马……”白衣男子连忙道:“国师放心,宁都郡侯已经暗中派人过来接替了,有陛下的任命诏书。不过…国师不等人来交接了再走么?万一余靖……”
南宫御月嗤笑一声,道:“赶紧走,不然万一余靖还是谁死了,拓跋梁怪到本座身上怎么办?”
白衣男子心中有些惊骇,国师竟然断定了余靖一定会败么?若是如此…为何又要宁都郡侯派人来接掌信州兵权?信州守军若是一败再败,这俨然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啊。
“是,属下这就去传令!”白衣男子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南宫御月从软榻上站起身来,随手将酒壶扔到一边就要往外走。
走到门口,南宫御月却站住了。不知何时,君无欢一身青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虽然状似素雅无华,却依然难掩他眉宇间的雍容锐气。南宫御月微微眯眼,道:“君无欢,你胆子不小。这个时候还敢擅闯将军府。”
君无欢并没有与他一般见识,只是道:“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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