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不远处响起一阵嘈杂声,安信郡王夫妇俩带着人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走来。楚凌抬眼看过去,不由啧的赞叹了一声,真是壮观啊。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带了这么多人来了。
“我说…蝶衣姑娘。”楚凌看看楚蝶衣,迟疑了一下道:“你要不要考虑,先去换件衣裳。虽然你这个衣服穿得确实十分勾魂,但是…毕竟有碍观瞻是不是?”
楚蝶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湿透了的衣服,连忙叫了一声就要往旁边躲。旁边的一个小丫头有些不愿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给楚蝶衣披上。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哪怕只是一件外衫。但是这蝶衣姑娘是王爷和王妃的义女,若是让她在人前出了仇,自己也逃不掉被罚的命运。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安信王妃风一般地冲到了楚蝶衣跟前,楚蝶衣也立刻抽泣了一声扑进了安信王妃的怀中,低头痛哭起来。
楚凌从容不迫地站在一边欣赏着这对新母女在众人面前上演的母女情深,还有心情对正担忧地看着她的襄国公夫人一个微笑。君无欢和桓毓公子也跟着一起来了,跟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前些日子见过一面的邵归远。
邵归远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神佑公主如此彪悍的实力,正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楚凌。楚凌也不在意,还给了他一个友善的笑容。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安信郡王沉着脸,道。
楚凌面带疑惑,“王叔,哭的是蝶衣姑娘,在水里泡着的是蒋大人,您为什么要问我呢?或许是这两位都想嫌热想要泡水,蒋大人觉得跟蝶衣姑娘一起不方便把她给赶走了,蝶衣姑娘委屈的哭了呢。”
“……”我们听你鬼扯!
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嘴角扭曲抽搐了几下。
安信郡王沉声道:“还请公主慎言,女子闺誉珍贵,公主也是女儿家,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
楚凌不等他说完,就冷声道:“安信王叔觉得楚蝶衣是女子,我就不是么?况且,你安信王府做出这种事情,还好意思跟我说闺誉?”回来这些日子,楚凌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个道理。跟这些天启权贵说话,一定要抢的比他们快。只要你慢一点儿,他们立刻就能把一堆罪名都栽到你的身上。到时候你磨破嘴都费劲能让他们听明白。
安信郡王脸色有些难看,“公主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安信郡王府做出这种事?我们做什么事了!”安信郡王也不傻,若是让别人误会了什么,对安信王府的名声可不好。而群众脑补的能力是十分巨大的。
楚凌轻哼一声道:“您让楚蝶衣带本公主去女眷休息的地方,她却拉着本宫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说一堆有的没有的。非要逼着本公主承认是冒充公主的,她才是真的。本公主不认,她就跳进水池里诬陷本公主!这也就罢了,她才刚落水,本公主都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外男突然冲出来,指着本公主的鼻子就说本公主要谋害楚蝶衣。请问安信王叔,这个人是怎么进了女眷休息的后院的?又是怎么正好出现在本宫跟楚蝶衣说话的地方不到十步远的?若是本宫没看错,他先前是藏在那里地吧?请问,那是正常人会待的地方么?你们弄一个男人在本宫休息的地方,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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