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如果想要用他要挟拓跋梁,是不可能成功了?”楚凌问道。
桓毓耸耸肩道:“只怕还没用阿忽鲁好用,阿忽鲁好歹也是貊族贵族出身,又是北晋丞相,分量怎么样也比重一些。”楚凌摇头道:“那不行,阿忽鲁不能或者回到上京,而且本宫要给拓跋梁的贺礼也还没有备下呢。”
“你要贺拓跋梁什么?”桓毓不解地问道。
楚凌想了想,“早日驾鹤?”
“……”桓毓顿时无语。
楚凌问道:“父皇身上的毒,那人怎么说的?”
桓毓耸耸肩道:“那小子嘴硬得很,这些都是从别人口中问出来的。他一个字儿也没有蹦出来呢。”对上楚凌似笑非笑的神情,桓毓公子有些恼羞成怒,“这可不是本公子手软,是那小子真的宁死也不肯开口啊。再折腾下去,就真的死了。”楚凌挑眉道:“宁死也不开口?那他为什么不去死?”
桓毓眨了下眼睛,摸着下去若有所思,“对啊,寻常人到了他这个份上若是真的坚贞不屈,早该准备寻死了断自己了。这小子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就真的能忍,怎么折腾都不肯吭声。就好像没有痛觉一样。”晚风笑道:“嫣儿检查过了,他的感觉都很正常。不可能没有痛觉的。”所以,人家是真的很能忍。
桓毓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看他都是死路一条,既然他没打算招,那还硬撑着干嘛?”
“好死不如赖活着。”晚风道,“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寻死的。”
“那只是因为,活得还不够痛苦。”桓毓道。
楚凌微微挑眉道:“回头我去见见他,我也很好奇他到底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桓毓笑道:“听说公主在这方面也很有一套,说不定公主一去他就招了呢。”
楚凌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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