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拿了放在旁边柜子上的门栓递给主簿。
主簿看了看门栓,又走过去看了看胡大爷的手,把门栓伸过去比了一下,然后点头,“确实是这样,看样子应该是杀了他的人要出门,死者拦着不让,所以才会被打死的,只是这凶手现在还有待考证,根据村民的说法,极有可能是他儿子。”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许然一眼。
许然也不躲,跟主簿对视,反正不是他做的,所以他也不心虚。
许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跟主簿说一遍,他说,“主簿大人,过年的时候我送胡大爷回来的那天他没让我跟他一起进村子,我担心他,所以在晚上的时候偷偷的来过,但是我在门口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应,我猜测是不是胡大爷的儿子要做什么,胡大爷拦着他不让他出来,两人在搏斗之中胡大爷的儿子害死了胡大爷。”
许然说的这话没有将自己摘出来,他也想过胡大爷要是不是被被他儿子杀死的,那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而且主簿本来就在怀疑他,但是许然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还是实话实说了。
果然,他刚说完主簿就问话了,“你说你来过,而且是晚上,也没人看见对不对,那既然这样的话,你也是嫌疑人了,老张,能看出来死者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老张就是仵作,他之前就已经看好了,等到主簿问道他的时候回答说,“我刚刚查过了,从尸体上的血迹和腐烂程度来看,死者死了两个多月,应该是正月就已经死了。”
主簿看向许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死者的儿子不在,并且没有人看到死者的儿子正月的时候在村里出现过,那如今看来就是你的嫌疑最大了,听说是你最先踹开死者的家门的。”
许然笑了一声,“主簿大人,如此下定论是否太过果断了?你也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要是真是杀了胡大爷,那我还会傻到在杀了之后两个月又跑过来吗?”
“更重要的一点,主簿大人,胡大爷先前在我家,我要是想要对他下手何必大费周章的从我家把他送过来再下手呢,胡大爷毕竟是上了年龄的人,我就是随便说个他生病的理由,让他死了,也不会有人说我什么,主簿大人是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许然的话说得很直白,在场的人只要不是太笨的都能够听的懂,他没有杀人的动机,更不会在杀了之后还跑过来。
见到气氛沉默许然又补了一句,“主簿大人,假如你是我,你杀了胡大爷,你会不会在过了两个月之后再回来,要是你不过来,这个村子里有几个人还记得有你这么个人来过,能想到凶手是你?”
许然也算是冒了险,用主簿大人来比喻,要是心眼儿小点儿的估计当场就能定他的罪了。
主簿听完许然的比喻之后笑了一下,这还是他来了之后第一次笑,他说,“你果然是聪明人,你说的对,相比起他那个赌徒儿子,你确实没有杀人的动机,而且只要不笨的人都不会这样大费周章,那你说话他儿子要上杀死死者的动机是什么呢?”
徐然也笑,“钱。”
一个字,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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