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偏偏得罪不起。
谢长月眨着水润润的大眼睛,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细布巾,走到顾思远身后,为他轻柔地擦拭着湿发。
“夫君,怎么样,舒不舒服?”谢长月殷勤问道。
顾思远继续认真用膳,不理他。
谢长月鼓了鼓嘴巴,低头朝他做鬼脸。
结果,一眼就正好看见自家夫君半开的袍领间,露出来的健壮优美的胸肌。
谢长月擦拭的动作渐慢,想着自己每日躺在上面的踏实感觉,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指,往下摸了摸。
顾思远刚放下碗,准备喝茶漱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胸给惊个正着。
他一把捏住那作乱的手指,抬头看着人,嗓音低沉:“县君这么急着就要本大人伺候了。”
谢长月撇撇嘴,小气鬼,摸一下怎么了,他自己每天都给这人摸呢?
顾思远一手捏着他嘟起的鸭子嘴,一手将人拉到怀里坐下:“摸出火气来,你别又哭着求饶。”
“……”谢长月在他怀里缩了缩,希望假装自己不存在。
顾思远冷笑道:“又浪又怂。”
“什么叫浪?”谢长月仰头好奇问道。
顾思远看着他,一本正经解释道:“就是你这样。”
说完,低头在怀里人殷红的唇上轻轻咬了咬。
谢长月被亲地舒服,忍不住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他。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
谢长月问起今日的事:“顾振今日应该去了刑部了吧,陛下没有因为他怪罪你吧?”
顾思远摇头:“顾振全程没有参与,他只是因缘巧合知道此事罢了,但他当时只是一区区书生,如何敢告发本朝皇子,陛下也是明理之人,只是除了他的翰林庶吉士名额,撵他回家去了。”
“呵,他还怪好运的。”谢长月想了想,又问道:“那沈长欢呢?”
顾思远将今日在勤政殿的事,给谢长月大致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案件还在继续审理之中,最后判决还没有下,四皇子一党筹谋多年,除了盗卖军械、成立私军之外,必然还有其他的事,总要桩桩件件理清了好。”
谢长月对皇子间的倾轧斗争没兴趣,只是对那寇元武深恶痛绝:“这家伙做的事也太奇怪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这种心理吗?”
顾思远捏他的脸:“大部分男人是这样,但我不是,我说过,我是爱吃软饭的,别人的风言风语是乐趣。”
谢长月脸蛋爆红。
他不知怎得,又想起了之前夫君说的那个吃软硬的话题,忍不住把自己缩成一小小团,伏在人怀里。
虽然顾思远说了案件尚在审理之中,最终判决需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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