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寰和姜芫芫是在那里发生的关系,现在姜芫芫也正在里面躺着,不知死活。
太后眉头深蹙,半晌,才无奈问道:“怎么闹成这样,还出人命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贵妃美丽的凤眼,瞥向对面椅子上神思不属的谢寰,拨了拨艳红的指甲:“这事还是让四殿下先说吧,本宫说了,万一四殿下不高兴不承认,到时候还被拿住了话头。”
太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方才脸色微肃地看向谢寰:“寰儿,那你告诉哀家是怎么回事?”
“儿臣实在冤枉……”谢寰瞅了瞅自己的父皇,又看向一旁脸色难看至极的北疆王,实在没法开口。
见着这一幕,太后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无比,她当初也是深宫中身经百战走过来的,气势瞬时便叫人胆战心惊。
她一拍桌子,冷声道:“谢寰,你是目前唯一清醒着的当事人,又是成了年的男子汉,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开口的吗,看着你父皇做什么,你身为皇子,竟连自己做出的事也无法承担吗,那你将来,又能担得起什么事!皇帝又能指望你什么!”
太后这话已经说得相当犀利,简直指着鼻子骂他不是个男人,将来更没有资格去肖想那万里江山。
谢寰的面色,一瞬间苍白阴郁到了极点。
建昭帝也觉得自己母后有些严厉,但周围之人,尤其是北疆王,却显然对太后的言辞是一脸赞同之色。
建昭帝轻咳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寰儿,你说说吧,朕也在这听着,若有什么误会和冤屈,朕必然会为你做主。”
谢寰知道再避无可避,微阖了阖双目,便开始慢慢地说了起来。
据其所言,因为先前在宴席上不小心湿了衣裳,他便支使宫人去其母妃住的飞鸿殿重新取一套来更换,自己则去了武英殿后的文思殿暂歇。
不过,飞鸿殿地处偏僻,距离此处尚远。
他刚刚喝多了点,身上又湿污了,坐了一会儿,便觉浑身都有些不得劲,便走到文思殿的观景台上透透气。
在观景台上站了没多久,模模糊糊中,谢寰一眼看到广场正对面的宁寿花园临溪阁窗柩,也有人在观夜景。
今日是中秋,宫中遇到赏景之人,颇为正常。
他一个人在文思殿等得无聊,便鬼使神差下楼,朝着那临溪阁走了过去,等上去之后才知道,那里居然是一女子。
不过,谢寰是四皇子,姜芫芫是太后侄女,常来宫里,两人自然是熟悉的,便随意说了几句。
可是,等谢寰准备离开时,却闻到一股陌生甜腻的香味,忽然觉得浑身不适,后来发生什么,自己便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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