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她又呢喃着唤了我好几声“春儿”,见我依然不回答,就放弃了与我交流的想法,潜入水里,从我的胸口开始,一处不拉地往下吻。
我把后颈窝在玉池边缘,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上方的雾气。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尖正绕着我的乳首磨圈,又用嘴唇去抿,带着麻痒的刺痛从乳尖电般袭向全身。水面上黑压压的一片,那是铺陈开的河雅的鸦色长发。
河雅的手掌沿腿根而下,抚过我腿内侧的肌肤……很轻,若有若无,池水在她这轻柔的搅动之下从我的腿心贴妥地穿梭……这样老练的手法,我任她行动,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春儿……抱住我。”河雅又一次浮出水面,捧住我的头,缠绵地吻着,而水面下方,她的膝盖偷偷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我的臀惯性地想往后藏,她安抚一般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膝盖蹭到我的腿心处,混着池水边磨边往上顶。
那种感觉很微妙,我却因为对夭华的愧疚而强行忽略了它。
河雅继续着那个吻,下面不停,开始还是缓慢的轻微的,但她突然之间就加快了速度与力道。到后来,河雅干脆双手用力扒住池沿,胸贴着胸地困着我,专心进行下面的动作。
我松开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膝盖上。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和河雅之间,我并不清楚河雅的理由,正如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乐衷于戏弄我一样。但于我而言,河雅戏弄我,为此我挣扎过也反抗过,最终领悟到的,是这样把自己当成祭品献给她,她得到了,就自然不会再对我上心了——以后彼此相安各归其位,戏只是用来演,相看生厌之后,我得到桃花也就指日可待。
不觉得羞耻,也不觉得悲伤,“为了夭华”这个信念强到满满地充斥着我的大脑,除此之外容不进别的任何情绪。
“春儿。”河雅呼吸不是很稳,她渐渐停下动作,掰正我的脸,喘着气问:“你要不要继续下去?”
“继续。”
“继续?”
我咬了咬唇:“继续。”
河雅冷笑:“继续赴死?”
“……”
“我没有和尸体缠绵的嗜好。”她放开我,往后潜进水里,再浮上来时已经离我很远。
我靠着池壁,眼睛泛热。我果然是没用的人,没有本事帮夭华,现在就是出卖自己身体这样简单的事,也做不好。我已经任她为所欲为了,她还要反过来嫌我太过冷淡么?
本来觉得温度舒适的池水,在这一刻也变地寒冷起来。我爬上玉池,缩了身体坐着发呆。被河雅拒绝了,我不觉得沮丧或者开心,只是心很空,空到什么都可以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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