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见一脸匪夷所思的目光下,江予河从背后揽住她,低下头,对准她的耳朵悄咪咪说:“老姐,你觉得你说得话靠谱儿吗?”
何见感觉耳朵有些痒,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脑海,这不尴尬都没法自圆其说,她转过身,直视江予河,装作无所谓的态度:“本来就是啊,家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江予河的黑发上在滴着水,顺着他姣好的眉眼流进鼻梁处,他的皮肤上也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他很快换好了衣服,穿着露出肩膀的白色坎肩背心,黑色运动短裤,青春洋溢。
江予河笑了:“我觉得我需要给你上一堂性教育。”
何见咽咽口水,流冷汗想逃:“你干嘛?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然你把我也看一遍?况且我也没看到你的重点部位啊!”
江予河眯起眼睛:“怎么着?你还想看是吧?”
他眼神怪异的上下扫了一眼穿着一身纯白睡裙的何见,挑挑眉:“就你?生理期都记不住的蠢猪,你还记得你上次大姨妈啥时候吗?”
说完这句话,江予河怔了怔,他本来是要口嗨说就你这种身材,哪个男人会不长眼睛去看你身体。
在何见愕然的目光下,他抓住她的手,低垂着眉眼往自己身体去摸,蹭着衣服布料,一笔一划的去摸自己的胸口,停顿了一会儿,来到自己的腹部,抓紧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感受自己的肌肉纹理。
江予河低语:“感受到了吗?”
何见头脑发白,一脸懵逼:“什么?你在说啥?”
她手里抚摸着他的身体肌肤,应该是没有擦干净那些水珠,还有些滑滑的肌理在,江予河的身体挺紧实的,应该是没少运动,何见把目光转移到他的双臂上,股二头肌很发达,完全就是一副经常锻炼的少年人。
江予河叹气:“你还是没懂。”
这种环境下江予河竟然还有心情给她聊天:“老姐,我同学让你给她画幅画,有偿,愿意不?”
何见眨着自己的睫毛,手指被他握的有些发酸,“我得考虑考虑,你知道的,我这人经常言而无信。”
江予河抓她的手往下移,懒散的笑着:“也是,你这人经常答应了就没有下文了。”
他低垂着睫毛,仿佛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就像是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女接触,爱情两个字,不仅只是纸上谈兵,还需要亲身实践,有些困惑,才需要解开。
江予河引导着何见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何见触碰到那个滚烫触感时,吓得手一抖就要挣脱掉江予河的钳制,然而,江予不会轻易就让何见逃离自己的肉体。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件事情的。
江予河抓紧何见的手,滑到了那块鼓起的布料,用力一按,他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巧妙的冒起了头,他低头感觉到何见按着的那块充血软肉,正在吵闹的喧嚣着,他的阴茎渴求着田间的蜜水去开垦,从而不受他控制。
江予河把握的尺度刚刚好,他并没有让何见的双手插进运动裤里,刚刚好,江予河的短裤宽松,遮住了差点露出来的阴毛。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遇见何见会血气方刚,想要打飞机射精,不懂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明显的去记何见的大姨妈天数。
他明明才15岁。
低头凝望着何见诧异惊恐的眼神,江予河松开了抓住她手的手指,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让她去看自己的下半身:“看到了吗?我不只是你弟弟,也是一位男人。”
何见突然就懂了为什么江予河要抓她的手让她去摸他,原来他是为了让自己明白男女有别,哪怕是自己的亲人,距离也要适可而止。
“行了,回去睡觉吧!”
江予河赶走了她,何见回到房间摔在床上抓着枕头盖住自己,气血上涌,她此时的脸一定是又白又红的,尴尬的同时想不通他都那么大人了,干嘛要让她陪他剪头发。
何见去洗澡时,江予河早已经回自己卧室了,浴室里的味道清新好闻,一屋子的沐浴露味道,吹完头发睡觉的时候,何见想起了小时候她可以和江予河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
“何见是蠢猪。”
“何见是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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