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操场上站着其他班级学生,体育老师吹着口哨,召集学生集合。
秦远扔给江予河一瓶矿泉水,拧开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偷偷说一句,前些日子一中被骂这件事儿,该!”
他做贼心虚似的往周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听到,擦擦嘴:“不知道是哪位大活佛做了件好事,要我知道是谁,我铁定给他建个寺庙,每天烧香祭拜。”
江予河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望着底下练体操的女生人群,他把那瓶矿泉水放在一旁,双手随性慵懒的搭在身体两侧,挑了挑眉:“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秦远转移话题:“奇怪,阿河,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你现在多高?”
江予河:“上次体测,一米八。”
“脱了鞋量的还是穿了鞋量的?”
“你这不废话吗?铁定脱了鞋啊!”
秦远摸了摸自己冻成鸡皮疙瘩的手臂,打了个喷嚏问:“离谱,怎么没见隔壁班关格大美女来找你?”
江予河无动于衷,眼睛盯着下面的女生人群说:“我不是也没见人家李鱼来找你?”
“你可拉倒吧,我俩都没一撇,和你这种恋爱人士能相提并论么?”
江予河目视远山:“我们俩分了。”
秦远一点也不惊讶,喝了一口矿泉水说:“猜到了,你俩恋爱的时候关格就跟供祖宗一样,你还从不亲人家,我猜随便拉一个女生,都不愿意和你这种没安全感的种马男在一起。”
“……”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有安全感这几个字,会成为江予河人生中抹不去的诅咒印记,哪怕他跪下来,朝自己扇巴掌,他也仍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数学课,何见偷偷用书本遮盖底下言情小说,身旁刘笑言睡得昏天黑地,睡之前还通知何见,不要让她被数学老师抓到,替她挡着点儿。
两个人没有学数学课的心,因此她们的书桌书本堆得如一座小山,俩人的座位还靠墙,在最角落的位置,倒数第五排。
平时一到数学课,特别是数学老师在上面口水吐沫横飞,讲解数学试卷的时候,那些班级里的理科差生,比如何见,就会不听讲,拿一本言情小说去挥霍时间。
刘笑言这妹子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长得也漂亮,连头发都是烫的羊毛卷波波头齐肩短发,那种亚麻色微卷,两侧染着一缕白金色,有点小日系,还有点俏皮。
她平时不穿校服就穿吊带露香肩,短款上衣露肚脐,牛仔长裤,胸也不小,男性缘也格外烫手。
何见跟这种美女做闺蜜,怎么说也应该好好打扮自己,为自己以后大学的男人缘铺路。
两个人自从高一认识,刘笑言眼中的何见从来就是安静高冷,以素颜认人,也不化妆,有几次刘笑言强迫何见涂点口红,这一涂,跟不化妆就是不一样,小清新美女。
数学老师早就看到了睡成一摊烂泥的刘笑言,捏紧试卷,推推眼镜,骂道:“我说有些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花着家里父母挣得血汗钱,课堂上不听讲睡觉,每次就考那一点成绩,心里就不觉得有愧吗?”
“我要是你们父母,都不想认你们!”
何见心虚得铺好试卷,不再看小说,她推了推刘笑言:“言言,别睡了。”
刘笑言睁开眼睛,抬头望了一眼讲台上怒火攻心的数学老师,腹诽了一句真烦,拿起试卷拍在身前,懒洋洋的用手支撑着下巴,神游太空。
刘笑言喜欢年龄大的,不一定非得关格那位老哥,她和他不在一个学校,追也追不上他,况且她这人也不喜欢做舔狗,别人舔她可以,她舔别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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