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蓝绕着她胸口小乳尖转圈的手停住,往她那边蹭了蹭,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郁前临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我去外地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吗?”
“因为到了18岁,我的精液密度和精子活力依旧很低,换言之,我没有生育能力,不能帮他们生孙子。”
郁前临的言语里带着些痛苦和厌恶,每每想到这件事,她心里就忍不住想吐。
从14岁开始发育时,她就被要求定期检测精液质量。当时她只是个初中生,独自在狭窄的空间里,旁边的杂志封面上是露骨的女人照片,虽然心里无比排斥,但是腿心的肉物却诚实地变硬挺立。她眼眶湿润,紧闭双眼选择不看,小手颤抖着摸向那个丑陋的怪物无师自通地撸动,不过一会儿就闷哼着射了出来。
看着手上的黏腻和还滴着液体的那根东西,她感觉反胃想吐,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让她更难受的是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她居然可耻地得到了快感。
类似的场景在后面几年还有很多次,直到18岁那年,检测的结果依旧是没有生育能力。她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人苍白无力的表情,自己心里无比舒坦,或许是她偷偷吐掉的那些药,或许是她另一套被压制住的生殖系统的惩罚,总之“矫正”计划宣告彻底失败。后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离开这场持续了18年的荒唐。
柳月蓝安静地听完那些痛苦的回忆,默默地把手放在她的腿心,笑着说:“我倒不觉得这是坏事。”然后趴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原本心情阴郁的郁前临脸突然一红,咽了下口水,但想了想还是小声地说:“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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