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下来,把人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宛若密不透风的屏障。
她撑着他胸膛,手指不安分的位置从皮带扣上移到了男人制服下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硬生生将两人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近。
褚澜川脸上难得浮现出游移的神情,眼瞳仿若蒙上了一层轻纱,在凉薄如水的夜色下映成了烟灰色。
“昭昭,你会记得么?”
她仍扭/动着身躯,仿佛在今晚没有镇定安生的时刻,肯定是不记得的吧。
褚澜川吐出口气,不记得也好。
男人利落地将制服领带解下,淡淡的雾霾蓝,与床单颜色倒是一致。
轻轻的一层雾霾蓝蒙在了少女紧闭的双眸上,领带是真丝质地,冰冰凉凉地与肌肤相贴合。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掩耳盗铃,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减轻些罪恶的心理。
领带打了个结,松松垮垮环绕着脑周。
褚澜川取了看卷宗用的金框眼镜,将眼镜腿儿折合,随手丢在谈厌给她的笔记本上。
发丝的香气是熟悉的雏菊香,那一刻,他突然懊恼自己反应的迟钝。
不出意外,那一回舞会上偷亲他的女孩就是他的小姑娘吧。
她身上笨拙的、纯真的、难以言喻的气质交错复杂可又是如此令人着迷。
即使她吻了他的喉结,那他也一报还一报好了。
这么想着,褚澜川反手扣住了云昭的指尖,将她的手腕锁在身侧。
轻轻的一记吻留在了额头,如同夏夜的风拂过脸侧,泛着微微的痒意。
可云昭在梦境里感应到了,男人大掌干燥的手心正与她紧紧握在一起,额头湿润的触碰感令她拖着难耐的尾音。
她像献祭般,浑身笼罩在窗边蔓延下的清冷月光中。
稍稍一昂头,少女的唇主动与他相碰,两人的心跳在刹那间同时加速。
云昭在这方面上无疑是生涩的,倘若现在醒着,恐怕也是对褚澜川干瞪眼,除了一开始的主动,后面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褚澜川攥着她手腕的力度猛地用力,女孩的主动让他解开一切束缚,只能顺着大脑中最直接的攻池掠地做着反应。
贝齿撬开,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一发不可收拾。
脸颊被他捧着,舌根却被纠/缠的发麻,她只能呜呜做声,攫取的空气越来越少。
从这一刻起,她才被烙印下他的痕迹,才是部分属于他的。
肺里的空气悉数被掠走,褚澜川终于停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把领带解下,眼镜收好,难耐地全身而退。
幸而,云昭还睡得不明不白,以为自己陷在梦魇里。
他轻柔地替女孩掖好被角,再无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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