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切也是时候该结束了,这一生太过于痛苦,感谢你的出现赠给我的所有。
倘若有一天我悄无声息地死在世界上某个角落,你会不会、会不会为我留下一滴泪水?
落款:谈厌
泪水不自知地盈在眼眶里,啪嗒啪嗒——全落在了那张信封上。
钢笔的墨水被泪水打湿晕开,她视线一片模糊,捏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
接受不了这样的不辞而别又如何,她欠了谈厌太多,还不起,也不能还。
褚澜川从玄关处往外走,看见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心下一软,走过去紧紧抱她。
他看见了落款上的名字,但没有多问,选择尊重她的所有。
过了很久,云昭才从那股劲儿里缓过来,扑向褚澜川怀里,很坚定地说:“我爱你。”
褚澜川抱她去洗澡,两人一进浴室都有点控制不住。
气氛太过粉红,温度恨不得在关键点点火,烧的人心灼。
肺部的空气像是被悉数抽干,她沉溺在这片看不见尽头的世界里,踮脚缠绕上他脖颈。
水流之下,褚澜川把人抱到了洗漱台,台上装着一面镜子,很清楚地倒映着两人此刻的动作。
几乎一入到底。
饱胀感像是撑开的花苞,顿时露水丛生。
云昭看的羞,想回避那样猛烈的场景。
但褚澜川牢牢把着她的腰,几乎强制地将人往镜子前撞。
她的手好几次失去平衡支点,又被扶着撑住,耗在其中不得自已。
他忍着快意的冲击,故意问着低低哀求的小姑娘:“下午是怎么叫我的?”
一开始,云昭是不肯说,承受着双重研磨,眼神逐渐涣散。
后来实在受不住,一股脑叫他:“学长、学长呜呜呜呜呜”
可是他并不餍足,反倒更快更急,在颠簸的小船中捣弄。
云昭算是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是错,身心被抓牢,也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时针都指向十二点了。
云昭累的没力气,由着褚澜川伺候自己穿衣服和吹头发。
由于跪在洗手台上的时间太长,小姑娘膝盖上娇-嫩的肌肤都泛了红,像是磨破了皮。
褚澜川怕人疼替她揉了揉,语气松散中蕴着深刻的情动:“今天宣誓的时候,我好像少说了一句誓词。”
她嗓音喑哑,只能不知甚解地反问了声:“嗯?”
这么重要的场合,褚澜川不该出错才是。
“因为这句誓词是想说给你听的。”褚澜川抬了眼皮,眼里细碎的光泽格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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