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巧攥着她的手指,哽咽着说:“昭昭,你跟褚队要好好的。”
“要生个健康的小宝宝,我当干妈。”
“位置给你留着。”
直到叫的车到了,云昭终于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千叮万嘱同行的同学帮忙照顾下蒋巧。
江城的冬夜黑沉静谧,冷风飕飕直往灌衣领。
云昭在楼下等了两分钟,看到了远处打着雨刷器的车正缓缓驶来。
风雨交杂,公馆旁的路灯昏黄不清,雨滴砸在小水洼里,搅碎了倒影。
“云昭,没人接你吗?”班上女生拎着伞柄,站在大雨滂沱的雨檐后,明显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另一个记不清女生也随之附和说:“你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你未婚夫可真是日理万机啊。”
落井下石算是这些人的“拿手好戏”。
话音刚落,那辆车就停了雨刷器,稳稳当当倒车进了停车位。
褚澜川拉开车门,从容不迫地撑开宽大的伞。
暗夜流光里,他步伐不急不慢,弧度挺括的伞面下,依稀能看见男人那双修长的腿。
裤摆随着风轻晃,锃亮的皮鞋踩在溅起的水花上。
大抵是历练所致,他不说话,单单站着或者走路,都能生出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廊檐砖瓦滴水形成了道雨帘,隔着这道帘,云昭被大雨模糊的视线却是被冲洗的愈发清晰。
褚澜川都没管会不会被淋湿,率先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想要把人拉进怀抱里。
云昭面上欣喜,心里那块儿蜜糖熬制的更加黏稠,似乎都要甜齁了。
“哥哥”小姑娘眼珠子一转,又立刻乖乖改了口:“老公,你来啦。”
两位看好戏的在原地呆若木鸡,面色如灰铅的天空,异常阴郁,着实没想到打脸来的太快。
褚澜川当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眼底立刻含着笑意,干脆陪着她出口恶气。
“你们二位也是昭昭的同学?”他五官实在出众,雨夜里那双眼水光泛泽,气质凛冽的令人不敢靠近。
为首的女生开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对对对,我们看昭昭一个人等在这儿,怕她没打到车。”
“这种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
褚澜川眉骨一拧,口吻疏离。
云昭怕他因为自己的事儿闹得情绪不好,暗戳戳拽着他袖子,像只小声暗示主人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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