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野男人的臭味。
吃饭吧,嗯?我喂你。他沉声说。
祁砚清被拉起来,后背靠着柔软的枕头,陆以朝一勺一勺喂他喝鸡汤。
祁砚清有些恍惚,他觉得陆以朝不是这样的,又觉得好像这样对他也没错。
之前也是这样的,生完气会来哄他。
晚上想吃什么。
祁砚清含着一口鸡汤,慢吞吞地咽下去,抬眸看了他一眼,陆总给我做吗?
不然?
祁砚清没有胃口,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但陆以朝喂的他就能多喝几口。
病房很安静,祁砚清不在意地问了句:你为什么来找我。
陆以朝:正好在这边出差,离得不远,听到消息顺路来看看。
正好,顺路。
不喝了。祁砚清推开他的手。
陆以朝笑,把喝了一半的汤丢进垃圾桶。
以为我是专程来看你的?想什么呢清神。
祁砚清被气得胃疼,你滚!
陆以朝笑了,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打算坐着休息会儿,滚不了,有媒体知道我来找你。
陆总可真是
别说话了,脸都白成这样了还有力气顶嘴。
病房里散出一点白兰地的信息素,ala的信息素对标记对象有安抚作用。
任由祁砚清再倔,也还是在安抚中睡着了。
陆以朝坐在椅子上盯着他的脸,脸色苍白脆弱,眼下泛青,薄唇惨白,长发在脖颈处打弯,滑进衣领里。
他捞出一缕头发攥在手里,温热顺滑,带着沁香。
祁砚清,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恨。
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偏做最狠毒的事。
第二天一退烧,祁砚清就要回国。
沈谭舟不同意:病好了再回,你急什么?
周简:是啊,昨天夜里才刚退烧。
祁砚清就是不喜欢医院,又不是要死人的大病,有什么不能出院的。
说话间,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戴了顶帽子。
沈谭舟:我还不是怕你又晕机?不想想来的那天吐得有多厉害。
陆以朝站在当中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句才看了祁砚清一眼,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衣裤,但是也能感觉到更瘦了。
陆以朝打断沈谭舟的话,我会照顾他。
周简去办出院手术了,祁砚清嫌闷,已经出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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