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在一旁看着他吃药,那一把药十多个,能这么吃吗?谈哥这次怎么给你开了这么多药。
正规比赛不能这么吃,有些是禁药,这种比赛没关系。祁砚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药,裹着被子要睡觉。
周简皱眉走到床边,我不是问比赛,我说你身体没事吧?
这几年眼看着谈妄给清清开的药越来越多,做得检查越来越多。
但这两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们不想说,真话是死活撬不出来。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周简坐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这药除了失眠还治什么啊?我实在不放心。
祁砚清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我这儿干什么,去睡觉。
他看周简又动了动嘴,吃了药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大半夜说什么悄悄话。周简没脾气了,关了灯还在念叨,谁跟你说悄悄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别生气啊,明天加油。输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别紧张,安全最重要!
他说他的,祁砚清半点反应都不给。
比赛当天。
场地是室外,安装着各种射灯,橡胶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种波浪陡坡,还有台阶和障碍物。
其实一眼看过去,更像是滑板场地。
D国的天气更冷,栏杆外面还有半米高的积雪,围满了人。
祁砚清没跟人群坐在一起,他穿着黑色工装裤马丁靴,上面穿了件皮夹克,他高挑又劲瘦,在人群中特别亮眼。
更别说现在正捧着保温杯暍水,袅袅热气,很不街舞!
维克托笑着走过来,Qng,做好准备了吗?
祁砚清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原本打算针对你一年,你参加什么比赛,我就参加什么。维克托挑眉,等他继续说。
但是后来觉得太麻烦了,一条金毛而已,直接封了你的路就行,省的我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维克托嘲笑着:我挺奇怪的,上次打架我也没捞到好处,怎么就把你气成这样了,说你傲吧,你特别小心眼,不大气,相处起来没劲儿。
祁砚清吹着保温杯,声音冷清清的:对,我这人记仇还护短,你的粉丝打我弟弟,我就必须打你。
维克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看到现在场上的动静了吗。
祁砚清没瞎。
面前正在battle的两人,一个不慎踩空滚下台阶,另一个撞到了障碍物,眼角有血。
这两人跟疯了似的,很少有人会这么动手了。
维克托笑着:咱两不管谁死了,都是街舞圈的损失。
祁砚清没说话。
维克托凑近一些,闻着他头发上的香气,笑着说:不过,我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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