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在那边点了支烟,语气听着很不耐烦,陆尧,我能有多少人脉?你要跟陆以朝抢遗产,我能做多少事,你能不能
是我。
祁砚清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呼吸都猝停。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僵持几分钟后。
陆以朝缓了口气,语气冷淡道:祁砚清,你帮陆尧。
祁砚清没有说话。
陆以朝用力捏着手机,看起来像是在笑,可眼底越来越红,身体紧绷着。
他咬牙自嘲,真有意思,我他妈天天给你压热搜,你他妈想着法的帮陆尧害我。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
陆以朝怒火上涌,但是散不出去,全都憋在胸口,烧得眼眸发红,又等了几分钟他狠狠地开口:祁砚清,我再帮你一次我他妈就是犯贱!
陆以朝。祁砚清赶在他挂电话之前叫住他,声音有点哑,你知道陆尧要害你还往他身边凑,你是不是有病?离他远
那我知道你要害我,我他妈还不是一次次往你身边凑?!
祁砚清声音有点抖,呼吸轻颤,语气也变得激烈,你能不能冷静点,我说好多次陆尧要对付你,让你不要去陆氏,你就不能听我一次!
陆以朝: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听你一次?祁砚清,陆尧间接害死了我妈,你难道不知道我要收拾他?!
祁砚清你多聪明啊,你什么都能想的到,别说你就是想不到这件事!
陆以朝对着手机低吼,最起码你不该帮他!一次不够还要帮两次?你到底是真的没有心,还是不把我当人看!
我妈就是死在他手里的啊!祁砚清你,到底为什么陆以朝脸上早就没了温雅,满眼痛苦掩饰不住。
祁砚清那边沉默了很久,酒馆很吵,但陆以朝还是听到了祁砚清的笑声。
真好笑,你不是也不相信我在帮你吗。
陆以朝脸色煞白,你帮我就是拦着我不让我见我妈最后一面,让她死了都没人管你说这是帮我?
对。祁砚清声音很小,带着一点气音,却又那么笃定,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我在救你。
陆以朝五脏六腑被搅得生疼,祁砚清,你真够冷血,我自愧不如,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之后,陆以朝呆坐了很久,然后他删了通话记录,让酒馆的人把陆尧带到房间去。
他打车去了墓地。
任何事他都能放下,都能不在意,除了这件事。
他真是恨透了祁砚清。
墓碑上的女人笑得温柔,陆以朝靠着她坐了一整晚。
祁砚清抽了一整晚的烟,第二天周简去训练室,一推门差点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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