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拉近他,因为跟我来国外比赛,人家跟你闹脾气了?
哎呀。周简是真觉得脸烫,没有!就是让我带的那个小孩儿,非要我陪着参加比赛,一群人一起参加的比赛,又在国内,一点都不独立。
哦祁砚清拉长声音,好像听会长提过,没什么印象了,你确实得雨露均沾,陪我一晚,陪人家小孩儿一晚。我简辛苦了。
祁砚清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闭嘴!给你嘴堵上!
国内。
钟深白晃了晃被挂断的电话,听到了吧,国,爵士比赛,再细的自己去查吧。
面前的人伸手拦着他,笑得森冷,你芭蕾跳得很好,这舞种我比不过你。
别的也未必。钟深白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有事?
叶威笑笑,钟深白,小钟神,刚十八岁是吧。
十九了。钟深白看着牲畜无害,穿着一身白衣服更显得单纯。
你也是全舞种选手,不觉得被祁砚清压了一头?你们都在你们国家的舞协,有他在,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出头。
钟深白靠着墙,看着手机里弹出的几条信息,说完了吗?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叶威眯了眯眼,真不来国外?我们这边更适合你,你完全可以大放异彩!
真不好意思啊。钟深白笑起来,我离不开我爸妈,我妈宝男,出国怕是活不下去。
叶威:
他盯着钟深白,我没跟你开玩笑。
钟深白把棒棒糖咬碎,满脸无辜,嗯?我也没开玩笑,我连内裤都不会洗呢,威神给我洗内裤吗?
叶威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傻子,盯了半天。
那这样,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留意着祁砚清,他消失了,你就是你们舞协唯一的全舞种舞者了,我们合作,怎么样?
钟深白笑了,歪了歪头,可以啊。 。
在国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前后差不多小半个月的时间祁砚清没怎么睡觉。
他训练的时候周简都见不到,简直就是钻到舞蹈里了,锁着训练室的门,跳到满意为止。
晚上,赛场。
周简看着闭眼小憩的祁砚清,说是有天赋,可又有几个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地训练。
祁砚清的胜负欲和占有欲同样强烈,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
晚上这场还是爵士,白天那场偏向力量型爵士,只有一首舞曲,还带有双人爵士。
今天这场是lastleja,更加花式和新潮,时长加一倍,中途会换曲即兴,是去年才开始的比赛,也有一场单人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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