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吻到有些缺氧,大脑一片空白,眼睛里仿佛盛了一滩碧水,晃得人心软。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左手手腕,上面有一圈淤青,是被自己握出来的。
他牵起这只手吻了吻,沉声说:太怕你走了。
祁砚清也低头看去,他不怕攥太紧受伤。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祁砚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到刚才可能压到他的伤口了,现在说话都一直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用我叫医生吗。
不用。陆以朝看向旁边的袋子,我饿了。
祁砚清把汤拿出来,他的胃现在吃不了太多东西,把勺子拿给他,只能吃半碗。
陆以朝不动。
不想吃这个?祁砚清搅动着饭盒里的汤水,你没得选,吃不吃。
陆以朝:我手疼。
祁砚清:
陆以朝笑着说:你喂我吧。
我可不记得你伤了手。祁砚清搅着勺子,嘴上这么说,还是把汤喂到了陆以朝嘴边。
陆以朝喝两口就提醒他也喝,汤喝完了,人也困了。
陆以朝不肯安分地躺着,让祁砚清扶着去卫生间,简单洗漱过后才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
回到床上后,陆以朝拉住打算起身的祁砚清,一起睡吧。
两个人都是刚洗了手,凉凉的带着水汽。
祁砚清指着另一张床,睡你的,我去那边。
别了。陆以朝用力拉着他,你不在我旁边我都睡不着。
你别闹了,一身的伤赶紧睡。祁砚清给他拉了拉被子。
陆以朝就是不放手,往旁边挪了挪,肋骨有点疼,他拍着自己旁边,这里,我想抱着你睡。
祁砚清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他叹了口气,烦人,我去关灯。
祁砚清上床后,陆以朝给他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这才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
周围很黑,他平躺着抱着祁砚清,眼睛闭上三秒就忍不住睁开看看他确定一下。
祁砚清侧躺着半靠着他,注意着不碰到他的伤口,在陆以朝又看向他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声音慵懒:睡不睡。
陆以朝跟他碰了碰唇,黑暗中一点点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祁砚清,我现在特别像是做梦。
被反向标记的ala没有安全感,极度依恋自己的ega。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