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耳边是陆沂青轻柔的声音:笺笺,你是做噩梦了吗?
嘶祁舒笺摇了摇头,难受的皱起眉头,她道:沂青我脚疼。
脚疼?陆沂青急忙开了灯,祁舒笺的脸上满是汗水,还带着一点苍白,陆沂青吓了一跳:笺笺,你怎么回事啊?
语气里已然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陆沂青急忙去看祁舒笺的脚,不同于上药时的白白净净,一点擦痕都没有的样子,这会儿已经红肿了许多,她道:祁舒笺,我们去医院吧。
祁舒笺点了点头,连忙换上了衣服,准备开车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祁舒笺看向陆沂青,陆沂青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自责,下唇绷的紧紧的。
一向穿的正正经经,妥妥帖帖的陆沂青,这回穿的衬衣却过于长了些,从外套里伸了出来,并不妥帖。
祁舒笺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红,并不是疼的,只是感动而已。
陆沂青真的是太好了。
她扯出一个微笑:沂青,没刚刚那么疼了,你别担心。
祁舒笺,我陆沂青叹了一口气,语气自责又后悔: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下午我就该带你去医院的。
下午真的没事的。祁舒笺也看向自己的脚,她都不知道怎么崴了下脚会这么疼,以前穿高跟鞋时候又不是没有过。
霎时间,她想到了什么,她记得上次车祸的时候好像就是脚上的伤比较严重,该不会是伤到旧伤了吧?
祁舒笺余光看了一眼陆沂青,陆沂青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陆沂青带着祁舒笺挂了急诊,许是才初八,急诊科的人并不多,医生看了两眼问了问题,便交代着去拍片了。
片子一出来,医生便向两人道:轻微骨裂,看片子应该是旧伤复发导致的疼痛。
骨裂?旧伤复发?陆沂青看向祁舒笺,眼睛立马红了一圈,眸子里水光潋滟的。
祁舒笺:还真的是这样啊。
祁舒笺想了想将车祸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皱着眉头,急忙保证道:那次真的不严重的,而且都好几年前了,我也不知道会留下旧伤。
陆沂青的手紧紧的握着那张片子,怪不得祁舒笺当时都没怎么联系过自己。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她的心似乎被无数细细密密的针扎了过来,又痛又难过。
她想起自己想让祁舒笺运动的事情来,陆沂青的脸倏的变得惨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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