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思考的温思琪一样。
端起碗,姚亚楠嘬了口汤。很烫,但味道也不错,加了配菜的汤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拿开碗一抬眼,江馨然在对着碗发愣。
“不和胃口吗?”姚亚楠小心问道。
话声打断了江馨然思绪,忙否定道:“没有,只是想起点事情,走神了。”
“不是不和胃口就好……对了,你赶紧吃吧,凉了的话口味可能会差。”
催促着,姚亚楠再端起碗挡住连,视线却越过碗口盯着江馨然的脸。
直觉告诉她,江馨然的走神和温思琪有很大关系,如果刚才没看错的话,江馨然是在笑,也就是说想到的事情是好事。
可惜,就是不能问出来。
咂咂嘴,颇是遗憾暗暗长叹。
江馨然应了声,心不在焉吃起晚餐。
姚亚楠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变化,发现江馨然好几次都往锅里看,看她表情不像是对锅里晚饭的心动,到像透过锅里的食物回忆类似的过去。
是思琪做了一样的菜吗?
姚亚楠狠好奇、很好奇,可还是不能问出来啊……
有些好奇不能追问,不然就是多事。
一顿晚饭吃的很是挠心。
月儿高升,微弱的火光随风摇曳,有风从窗帘卷起的窗外掠来。
坐在围炉边看守的人撑着膝盖站起,迟滞的动作宛如耄耋老人摇摇欲坠。
她吃力地站起,弓着身不让疲软的腿脚带着身体轻倒向围炉。
好一会儿,她站直身体,一瘸一拐走到窗边。
在那站了会,将卷起的草帘放下半,如法制炮将另一边的窗户也放下半卷草帘。
而后,她提着个袋子走到睡铺最里边,飘着袅袅烟迹的陶罐边蹲下。
小心解开袋子结,不使它发出太大的声响,再打开陶罐上的盖子,从袋子里抓起把黑不溜秋的东西放进陶罐,又盖上盖子。
添完粗制滥造的蚊香,她系上袋子结到柴堆前,将袋子挂到柴堆前悬吊在横梁上的钩子上,转身回去围炉边。
刚走两步,脚步突然改道走去屋外。
屋外月亮高挂在天空,下弦月散落下不逊于圆月的月光,将宽敞了视野的院子照得通明,同样也将院外浓密的丛林照得愈发幽暗。
温思琪坐到门口的台阶上,曲起双腿轻轻抱住,抬起头遥望弦月高挂的夜空。
好许,勾勒在嘴角的弧度轻轻颤动。
昏暗中,一双眼豁然睁开,又昏昏沉沉合上,又睁开。
几度反复,她撑着爬起,睁着迷糊的眼睛四下打转。
火光刺得眼睛清醒过来,在瞳孔倒映摇曳的影子。
她瘪瘪嘴,眼中泫然欲泣,但又怕把人吵醒,她咬住下唇不让声发出来,小心地从睡铺爬起,赤着脚就往屋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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