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说:我跟柏知望刚还在聊,准备明天来给他们送束花。
孟玄看到二位老师紧握的手,笑道:你们这是又好上啦?
秦舟点点头,以后怎么样不知道,反正现在是个很舒服的状态,互相陪伴,并肩作战,而且很久没有为糟糕的情绪买单。
孟玄长松一口气:那就好。
秦舟以为她只是在客气或对老师表示尊敬,没想到她无比认真地说:我一直觉得你们很好,特别好。如果这么好的俩人最后都不能走到一起,我会觉得命运很无理。
嗐,别光说我们了。秦舟也想关心一下她的感情生活,你呢?我前两天还看到一个小帅哥在楼下等你。
帅哥?谁啊?孟玄惊讶道,不会是我前男友吧?
秦舟挑眉,我哪知道。
孟玄吐了吐舌头,他确实是来找过我,说要不他跟我去上海得了,解决异地后什么分歧都迎刃而解了。
秦舟和柏知望默契地相视,都没有开口问别的。这种事轮不到他们劝,当事人需要的也不是劝。
我让他省省。孟玄苦笑着说,都没爱了,干嘛还那么委屈自己。
经历过一轮分手的当事人没资格评价,只能继续相视沉默着。
有些弯路必须自己走一趟,或许能绕出来,或许就留在山里,但都是很好的结局。
新年总得有点新气象,虽然没跟大家起哄老主任唱歌,但秦舟跟柏知望还是很识趣地回去喝了点酒。
秦舟对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只就着柏知望的酒杯抿了一小口,乖乖地坐旁边看大家推杯换盏。
可是今天是同事从家里带来自家酿的,草莓味儿,酸酸甜甜,都没什么酒精的味道,跟饮料一样。
秦舟馋了,眼巴巴地问柏知望,自己能不能多喝点。
柏知望摇摇头,秦舟的脑袋耷拉下去。
自从重新在一起后,秦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了。柏知望实在看不得他失望的样子,在聚会结束之前找到带酒来的同事,问能不能买半瓶。同事很大方,直说本来剩酒也没什么用,送他们就好。
柏知望便拎着小半瓶走到秦舟身边,晃了晃,别赖叽了,回家给你。
宾馆住久了他也习惯叫家,秦舟兴冲冲地拉他快走,那兴奋劲儿就好像他多能喝一样,真是人菜瘾还大。
事实证明秦舟酒量是真的菜,这种程度的果酒他觉得没酒精味就喝得快了,结果还没几杯就开始犯晕乎。
柏知望没办法,把瓶子收走,假装凶他:今天就到这儿,不许喝了。
秦舟往床上一躺,嚷嚷着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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