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序笑道,“就你?打得过我哥?你只怕连我都打不过呢,来来来,要不要我们比试一番,看你能打过我几个回合?”
云承舜拉住了序哥儿,看了薛姨妈一眼,“本宫已经不记得了,本宫也没有听母后说过。”他一抬眼看到了迎春,便道,“二姨母,泓造哥哥来了没?”
迎春忙上前来请安,道,“没有呢,今日和王爷进宫去了,两位殿下难道没有看到?”
云承舜道,“没有,今日我们是先跟着四伯父学骑马射箭,又奉了母后的懿旨出宫来的。二姨母回去后,代我们说一声,明日叫泓造哥哥进宫,我们约好了比赛骑射,他不能爽约!”
迎春忙道,“是,臣妇遵旨!”
略坐了一会儿,云承舜和云承序起身告辞,临走前,云承序也不知道看鼎哥儿哪里不顺眼,竟偷偷地踢了他一脚,只他也不知道掩饰,力道又重,鼎哥儿吃痛,哭了起来,云承序反而朝他吐舌头,“弱包,这么笨还跟我哥哥玩,连躲闪都不会!”
薛姨妈心疼孙子,气不打一处,门外站着很多侍卫宫女太监,她哪里有半句怨言,待兄弟二人走了,薛姨妈问迎春,“你们家造哥儿在宫里莫非也是这么服侍两位皇子的?小小年纪,怎么得了?”
老太太不停地咳嗽提醒,偏偏薛姨妈实在是在气头上,脸上甚至还有怨气。迎春笑道,“皇上和皇后颇重情义,再造哥儿和两位皇子也是兄弟,平日里在一起读书习字练习骑射,虽说有所争执难免,可皇子们也是懂兄友弟恭的!”
薛姨妈道,“可瞧着二皇子,也是个格外淘气的不是?”
探春忍不住道,“姨太太这话叫人怎么说?小孩子难免淘气,可鼎哥儿在皇子们跟前,连臣子都不是,说到底不过是个奴才,姨太太家里难道主子反过来会尊重奴才?”
薛姨妈还要说,宝钗忙笑道,“四姑奶奶这话说得极是,若我们鼎哥儿能服侍皇子们,也是他的福气呢,跟着皇子们,也能学些眉高眼低不是?”
大有要探春她们举荐的意思,探春道,“皇子们还没到建牙开府的时候,跟前的都是小太监们,有伴读,不过要么是各王府般大的王子们,要么是勋贵家里的公子。”
云承舜二人从宁国府出来,坐在马车上,云承序见哥哥又不想理自己了,就小心翼翼地过去,勾了勾哥哥的小手指头,闭目养神的云承舜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云承序开心坏了,“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云承舜道,“父皇说的话,你又忘了不是?你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偷偷踢人了,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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